后颈,感觉有点累,图纸的事情还是下午再说吧。?2?8\看?书/网, ?更′新*最¢快/
中午,谢未染回宸寰宫吃午饭,一进殿就看到黎青浓正拿着什么东西看,便没打扰,自顾自坐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黎青浓在看的实际上正是上午的会议纪要,抬眸看到谢未染来了,略扬了扬唇角,也没开口,等把手中的东西看完,才缓声道:“过来。”
“嗯?”谢未染一脸困惑地走过去坐下,“怎么了?”
“和你谈点儿事。”黎青浓缓声说。
谢未染点头,以为她要说什么正事,“您说。”
“婚礼定在来年三月,你匀一匀时间,有空让祭礼司的人来与你说说各项安排,有什么不合适的尽早改掉。”黎青浓开口道。
谢未染眨了下眼睛,含糊地应了一声。“臣都听陛下的。”
“那也得去听。”黎青浓一眼看穿了谢未染的小心思,“朕听过一遍,你也逃不了。”
“好吧。¢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谢未染悻悻回应,她倒不是对自己的婚礼不上心,主要是婚礼流程实在是太复杂了,光是听都觉得累。
“乖,大忙人。”黎青浓伸手捏了捏谢未染的脸,幽幽说道,要不是这家伙忙得找不着人,她也用不着自己去听一遍。
谢未染顺势抓住黎青浓的手轻轻蹭了蹭。
黎青浓眸光微暗,轻声斥道:“少撒娇,你到那儿睡一觉朕也不管,但人要到,记住了?”
“嗯。”谢未染应了一声,心下狐疑,难道这也是规矩?
挑了个时间,谢未染从图纸的海洋里钻出来,去找了礼官,然后就看到礼官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堪比新华字典的册子。
谢未染:……
许是谢未染的表情太过明显了,礼官轻咳了一声,安抚道:“咳,谢大人,请放心,我就是拣重点与您说一说,不会全部念完的,就是我想,嗓子也不允许。您听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随时说便好。”
谢未染用怀疑的目光看向礼官,“保真吗?”
礼官额上冷汗都快下来了,连连保证,“保真、保真……”
“行,那你开始吧。!7!6\k+s′./n¨e?t\”谢未染扬眉,淡声道。
于是礼官便开始念那厚厚的流程。
谢未染听了一句,便立马制止了,“不能让我自己看吗?”
礼官面露犹疑,“这个……不合规矩,谢大人就不要为难下官了。”
“行吧,你继续。”谢未染微微眯了眯眸子,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等到礼官终于把流程和注意事项给说完,已经天黑了,谢未染总算从念经一样的流程中解脱,她真的很难想象陛下是怎么熬过这段时间的。
她是这么想的,也直接问了。
礼官悻悻笑了半天,挤出一句话,“陛下对此事十分上心……”实际上,陛下只是看了两页纸的浓缩版……咳……
“辛苦,回去多喝水。”谢未染淡淡瞥了礼官一眼,说道。
“多谢谢大人关怀。”说罢,礼官便直接匆匆离开了。
收回视线的谢未染怀着十足纳闷的心情去找了陛下,结果被宫人告知陛下在碎金湖。
谢未染更纳闷了,今日这么有闲情逸致?
到了碎金湖,谢未染远远的便看到了一片灯海,小小的灯盏错落有致,映在湖面上犹如星辰一般。
黎青浓就站在湖上的石廊边,回眸看来时眉眼间都是缱绻的。
谢未染一愣,她知道她在等她。
略顿了顿,谢未染迈步走过去,轻声问道:“陛下,这又是哪一出?”
“不好看?”黎青浓没答,只是温声问道。
“……好看。”谢未染声音轻低,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更好看。”
黎青浓闻言轻笑了一声,“嘴这么甜?”
“没。”谢未染回了一句,又忍不住看了眼周遭的情形,“难不成,是臣忘了,今日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不是。”黎青浓缓声回道,“只是想。”
“想?”谢未染还想问,就被黎青浓以吻封缄,只剩下眼睫微颤,撩起几分春色。
黎青浓略微垂眸盯着谢未染染上几分水光的唇,眸光微暗了一瞬,而后问道:“是朕准备的好看,还是那个人准备的好看?”
“那个人是谁?”谢未染一脸茫然。
黎青浓面色微沉,“你写进随笔里的那个。”
谢未染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仿佛是在哪本随笔里写过,“当然是陛下准备的好看。”
“还有吗?”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