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一眼能看透:“我想处置的人,不需我开口,便会有人揣测我的心思帮我动手,不必像如今这般,浪费我的口舌。′w^a~n!g`l′i\s.o′n¢g\.+c·o^m·”
温予羡思虑一番,确实是这个道理,当即把之前的不甘都抛之脑后,拱手就要道谢。
裴涿邂眯起眸子,心中有了新打算:“不过还有一事,需要你帮忙,我记得你的赋文,虽华而不实,但还占一个华字。”
——
裴涿邂三日没去寿安宫。
苏容妘只当他是忙,没在意,可当第四日他天色幕沉时过了来,面上却带着些幽怨,进来了也不说话,就只是看着她。
苏容妘被他盯的发毛,走过去拉了拉他的手:“怎么了这是。”
“我这几日没来,你怎都不知问一问我的情况?”
苏容妘被问的莫名其妙:“你此前十天半个月不来也是常有的事,如今才三日,我问什么?”
裴涿邂又有些不高兴,直接抱住了她,沉闷着不说话。¢6+1^看/书·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_
苏容妘仰着头,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怎么了这是,谁叫你不开心?”
裴涿邂还是不说话。
苏容妘笑了:“难不成是我?”
她抬手抚了抚他的背:“朝中的事我不懂,你忙时我若总问,岂不是要叫你分心,我知晓的,待你有了空闲,一定会来寻我的,但你不来我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在这里等你,总不好叫凤鸾春恩车到你府门前接你罢?”
裴涿邂听她和软的声音,那些不高兴也在她的言语之中消散了去。
苏容妘还在哄他:“你不来,我也是想你的,我也想日日同你见面的。”
“真的?”裴涿邂终于开了口。
“自然是真。”
“好,那我娶你,日后你想我,便住在裴府,想宣穆,便入宫看他。”
苏容妘一怔:“你说什么胡话。”
“你只需说愿不愿意。?w_e*n_x^u-e,b~o·o?k′.,c.o¢m¢”
裴涿邂松开了她,垂眸直直看她发懵的双眸:“只要你愿意,一切我来想办法。”
外面的云似火烧般艳红,亦将那艳红的光洒了过来,笼在裴涿邂身上,让他整个人都格外俊朗温柔,亦叫他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不好拒绝。
过往重重也是在这时一一从脑海之中闪过,那两个自己不必深思便能脱口而出。
“愿意。”
话音刚落,裴涿邂便直接揽上她的腰身,俯身吻上她的唇。
欢喜又狂热,恨不得将她所有的呼吸都剥夺,好将自己的注入其中,让他们彻底交融在一起成为一个人,此生再不分离。
苏容妘闭上双眸,此刻心中也是满足至极,手臂一点点环上他的脖颈,搂抱他的力道也愈发紧了起来,只是原本这种时候,该跟他抱一起陷入床榻的,他却直接将她放开。
“妘娘早些歇息,我先回去准备。”
这一下让苏容妘从情欲之中猛然抽离,睁着眼还有些懵,看着他匆匆茫茫出门,又觉小腹麻麻痒痒,下意识咬了咬唇。
不是……就这么急吗?
番外5 裴夫人
温予羡写科举赋文,总有些未经风雨的天真在,可若是写起来风花雪月的赋文,便得心应手起来。
这次他所写,便是寡妇再嫁。
前朝皇帝荒淫,以至天下民不聊生,这才有先帝一统天下。
打仗便要男丁,男丁战死便有寡妇,前朝迂腐,赐贞节牌坊以灭人性,一难人丁兴旺,二难家家难过,温予羡以自己母亲为例,他便是母亲再嫁,自己科举一路用钱都是继父所出,若母未二嫁,家中艰难他定是难以舍得叫母亲劳累,耽误学业,天下便少了个二甲进士。
这话说的确实有些夸张,也难免将他自己说的太过重要了些。
但他的赋文最后一句,便是请太后二嫁,为天下女子做表率。
苏容妘知晓这消息时,确实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还是真是不要了脸皮,路也能走的顺。
当然这话是说裴涿邂的。
待见了裴涿邂的面,她实在忍不住问:“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裴涿邂挑眉,没有半点不自在:“自然,甚至陛下都是同意的。”
说起宣穆,苏容妘更是不知说些什么好。
在裴涿邂有了这个打算的时候,她便先去问了宣穆,母亲二嫁这种事,总要先问过孩子的。
宣穆犹豫半晌,倒是问了她一句,从前在裴府过的那样不好,如今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