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出温度,没了距离感。
周献长的,过于夺目了些。他们这样同睡一个屋子,确实是不妥的。但,谁让他还是一道屏障符呢!殷问酒关了门,走到书桌边,朱书黄纸已经摆放整齐。周献放下笔,周身萦绕着殷问酒带来的凉意,还有香味,“洗了头怎么不带帽子,容易着凉。”她还散着发来,随意的很。“伸出手来。”周献把手腕搁在殷问酒擡起的手臂上,她就这么站着为他把脉,三息之后放下,拿起周献刚用的笔直接写了起来。殷问酒握笔的姿势极不正确,写出来的字……让周献怀疑她在白纸上画符……歪七扭八,毫无技巧可言,只求勉强辨认。她写了整整两页的纸,倒不是所需药材太多而是字过于大了些。“按这个方子配药,先配二十幅,每日早晚各煎服一次,”见周献还看的认真,殷问酒直问道:“能认?”“勉强,我和你对一遍……”药这个东西,自然是不能随意的。他念了一遍殷问酒的药方子。“这不是能认吗?还有,你那毒是必中不可?”“如果你能维持我脉相不变,我可以试试不中。”“能!”不仅能,还很简单。殷问酒拿过一张黄纸,沾了朱砂的笔飞快的在黄纸上画着,一笔成型。周献只觉得这手法,和她写字是极像的,果然是用画符的方式在写字。“把这个随身携带,你要用时,染一丝血在上头即可为病脉,能维持一个时辰。”她交代完用法后,又一连写了好些张。“画符对于你来说,很简单吗?”殷问酒还在画着,头也没擡的回道:“看起什么作用,比如血符就很不简单,但这种符很简单。”她停了下来,一桌黄符白纸均是画符的样式,看着杂乱。周献收拾着,殷问酒忽然开口问道:“你中毒至少五年,为什么不信楼还明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