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献:“她死了?”蓝空桑:“没有啊,我们出云梦泽时,她还在云梦泽,给你们的字条便是让她飞的刀。”蓝空桑说完迟疑了片刻又道:“但白日里小姐与我说过,她做了关于仙儿的噩梦,梦里,她死了!死在一片湖里。”话落,两人均安静下来。蓝空桑为殷问酒擦干净了脸,“卷柏,去我们院里给小姐取身衣裳来。”等蓝空桑收拾好人躺在周献床上,周献才从屏风里走出来。他出来第一句话便是:“葵仙儿,应该是死了,死后生咒怨,所以响了铃。”“她想殷问酒为她解怨!”“可她在云梦泽啊,这么远,也能响过来?”周献倒了杯热茶,“这铃铛,是契约咒怨与解怨者的,我想,距离应该不是问题。”“蓝姑娘再去歇息吧,天亮还早,如果殷姑娘醒了我让人去叫你。”此刻殷问酒睡的安静,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般。蓝空桑退出去,带上了门。卷柏还守在门外,见蓝空桑出来,忍不住问,“殷姑娘回去一晚便这般了,今日夜里为何不来王府睡呢?”蓝空桑看了看天,已过子时,“我们原计划今日离开上京,她说要自力更生的睡。”卷柏未显惊讶,只道:“原来如此。”蓝空桑走后。他转身又去敲了周献的房门。“王爷,蓝姑娘刚才说,她们愿计划今日便离开上京的!”要走?一声不吭,脉也不把,药也不留,符也不画,就要走?周献再回房里看殷问酒就觉得这人甚是没有良心。他天天让床给她睡的情谊,居然连一句道别都没有!……次日破晓时分。殷问酒忽地睁开了眼。她不是睡醒了,是蓝空桑那一记手刀的晕厥过了劲。殷问酒揉着酸疼的脖子,望着熟悉的房间。一时没回过什么神来。周献听见声响,自软塌上起身绕过屏风问她:“醒了,可有不适?”“……没有。”铃铛不响了,她也不疼了。“蓝空桑说,你叫着葵仙儿,是她的咒怨?”这一问,才把殷问酒问回了正轨上,她一掀被子站起来。“你药吃几日了?可有再中毒?”“十日了,有。”殷问酒直接握上他的脉。三息之后,松开了人往书桌旁走去。边走边说,“我说过了,身体亏空不是那么好补的,你别拿中毒当儿戏。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辰时醒来身体毫无反应,还不觉得是大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