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狄法嘴角无声地上扬,一丝浅薄的笑意在脸上和眼神内延开:“原来一向聪敏的教授也有犯傻的时候。不要金山银山,却要守护财宝的龙,这龙的名声可谓狼藉,难以讨好又顽固古怪。”
如果被这些话吓到,那就不是伊洛里了。
伊洛里轻轻道:“我只要自己追求的事物,其他钱币不过是些冰冷的金属块。”
伊洛里竭力稳住声音,征询着:“那么,我可以拥有你吗?”
狄法的眉眼弯起,仿若一尊完美雕塑突然鲜活了起来,沾染上人的温度,“想拥有我?呵,口气真狂妄。”
“你别后悔。”
他怎么会说不,这可是伊洛里唯一主动向他索求的事物。
狄法搂住伊洛里,吻下去。
能够明显地感觉到狄法并不熟练,牙齿撞到了伊洛里的嘴唇,伊洛里还没来得及痛呼,下一秒狄法已经用力按住他的肩膀。~看+书′屋^小/说~网/ `无*错¨内,容+
狄法的吻愈发深入,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尖锐的犬齿划伤伊洛里的舌尖,腥甜的血味顿时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散开来,血液与唾液交织在一起。
伊洛里耳鸣了,除了从嘴唇上传来的不容忽略的热度和重量,他根本感知不到其他事物。
他从来不知道接吻原来会是这样的感觉,好像连灵魂的最深处都要被陌生的气息触及。
“哈、唔——”伊洛里勉强发出一点声音,试图补充岌岌可危的氧气。
狄法压得更深了,伊洛里全身都过电般发麻,他收紧了揪着狄法衣服的手,艰难地透一口气,说:“去床上,床上再继续好吗?”
狄法依言把他拦腰抱起,放到床褥上。
伊洛里最后的一件衣服都被脱下来,狄法冰凉的金属指环碰到伊洛里的腰。
“太冰了。”伊洛里瑟缩了一下,然后看见狄法停下来,他摘下手上的全部戒指,放到床边的桌上。/0^0·小_说`网_ ¢更?新¢最?快`
狄法分开伊洛里的双腿,伊洛里看不到身后,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每一下心跳都跟着恐惧一起敲打着他的神经。
忽而,一阵怪异的压迫感侵入体内,伊洛里忍不住叫出来,“等、等一下。”
不对,这跟想象的不一样,太不一样了,他承受不起这份重量。
伊洛里慌不择路地往前爬,但才爬出一小段,就被狄法抓着脚踝拖了回去,“我已经给过你反悔的机会,现在不能再反悔了。”
伊洛里疼得直冒冷汗,手在床上乱抓,狄法扣住他的手指,牙齿咬上他的耳骨用力碾磨,“伊洛里,听话,身体放松点……让我进去。”
伊洛里脚弓绷紧到极致,泪水从他鼻尖一滴滴落在床褥上,他听见自己在失控地尖叫,“我做不到,太紧了。”
伊洛里绝望地意识到性与窒息竟如此相似,他是要溺水的人,被狄法推到濒死的边缘挣扎。
下一秒,伊洛里的痛吟被强行的进入终止了,他瞪大眼睛却再吐不出一个字。
极端的烫热以一种能撞出淤青的力度自下而上鞭笞着他,狂暴得像是要将他的大脑都搅成一团浆糊。
狄法把伊洛里翻过来,掐开他的嘴巴亲上去,两个人舌头更激烈地纠缠在一起,血腥味变得前所未有的浓郁。
带血丝的唾液从伊洛里的嘴边淌下来,伊洛里甚至觉得自己不是在接吻,而是在舔舐一块血腥的肉块。
“睁开眼睛看着我。”狄法说。
伊洛里只能被迫睁开双眼,生理性的泪水接连涌出眼睛,在模糊的泪光中,狄法的脸完全被森冷的阴影覆盖,眼窝内金红的黄金瞳不可思议地发亮。
伊洛里意识到,狄法握住自己的手时露出的笑意不全是无害的,它掺杂了一种对猎物的宣言,仿似猛兽在亮出兽齿,对爪下的草食动物说“抓住你了。”
好可怕。伊洛里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然后被狄法搂进怀里。
狄法低声说:“感受到了吗,你已经完全接纳我了。”
冷戾的、高傲的、为世人惧怕的,你接受了。
狄法搂住伊洛里,就像是一条得到最珍贵的宝物的龙,专注得仿佛其余物件都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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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中,缱绻的费洛蒙气味已经取代原本苦涩冷烈的烟草味。
伊洛里试着动了动,搂在他腰间的手相应收紧。
伊洛里仰起头,但是看不清狄法的表情,只是依稀感觉到他的眉眼似乎在冷峻中掺入了些许温和。
“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