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路上这么多人,也不怕寂寞。”
“你!”
温克行勃然大怒:“我温家是如何对不起你,又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你这般记恨!”
“父亲说笑了。”温雁一双杏眼清凌凌的看着他,柔声道:“你与孩儿间,除了母亲的命,哪还有什么别的仇别的怨呢。”
温克行的怒火猛得浇灭了。
他脸色涨红,眼睛心虚的漂移了两下,嘴上底气不足的喝道:“你在说些什么胡话!”
“是孩儿忘了,”温雁看着他,又缓缓移向从后院赶过来的妾室许烟雨,笑容更深:“父亲年岁大了,记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