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朱大路虽哀其不幸,但也没义务指点他们,关键说了人家也不听啊。
朱大路有些心痛这家老字号自废武功。
朱大路思绪纷飞。
“来啦老弟,进来看看。”刘老板热情的招呼,打断了朱大路的思绪。
“老板,来十个羊盘肠,卷烧饼。”朱大路说着就把塑料袋装的十个烧饼递给了老板。
“老弟,能吃辣不?”刘老板接过烧饼,热情的问道。
“都微辣吧。”
“要再剋点羊肉不?俺刘家烧羊肉,羊肉不尝尝?”
“剋”是秦台本地方言,包含了“吃、整、买、打”等诸多含意。
比如,在秦台,打架不说打架,说剋架;吃苹果不说吃苹果,说剋苹果;吃瓜子不说吃瓜子,说剋瓜子。
朱大路心道,“也是,来刘家烧羊肉,不买点羊肉不白跑一趟嘛,人家不光羊盘肠最出名啊,羊肉、带壳羊脑,都是一绝啊。”
“老板,那再拿五十斤羊肉,要羊腿肉啊,再拿十个羊脑。”说着看到橱窗里还有卤好的羊舌码放的整整齐齐、色泽诱人,“这有几个羊舌头?”
“这得西十多个吧,没细数。”
“羊舌头我都要了。”
“老弟,你把哥哥整不会了,想让你多买点,没想让你买这么多啊?”刘老板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
“老弟,你家几口人,这么多你吃不完,冻上也不如热的好吃啊。天热又容易坏。”刘老板跟连珠炮似的问道。
“哈哈哈,你生意多还不做?”朱大路开玩笑道。
“生意多谁不喜欢,你要吃多了吃灾了,以后再也做不到你生意了,那哪行啊。”刘老板这生意经念得好。
“没事,我们家人多,你给我称吧,不会找你后账的。”朱大路是要放空间里,随时能吃,还保鲜,他可不想吃个羊肉再一趟一趟的来买,嫌麻烦。
“羊脑要劈开不?”
“肯定劈开啊,回家没这砍刀。”说完朱大路一愣神,心道“放空间里,不知能不能利用空间劈开?”
“老板,留一个不劈的。”
“老弟,咋还留一个不劈,回家还费刀?”刘老板奇怪道。
“没事,给我留一个,我回家试试刀。”
“行吧。”
结完账,朱大路拎着一大袋肉,装作放塑料水箱里,都收进了空间。
“得亏提早把箱子放出来了,不然这没遮没挡的,还拎着东西去朱家烧猪肉啊。”
朱大路车还是停在刘家烧羊肉门口,那边不好停车。
他走到朱家烧猪肉,还没张口,朱老板就笑着说道:“老弟,家里派你来采购啊?”
朱大路听的一愣,“跟我这么熟的吗?咱虽然都姓朱,可也不是本家啊?难道本家哪位老祖失散在外的?没听爷爷说起过啊。”
朱大路有些犯嘀咕,“老板,你认识我?”
“额……不认识,我是看见你刚才从老刘家买了一大袋东西出来,这不以为你是来采购的嘛。”
朱大路听了有些无语,心道,“吓老子一跳,我都打算回家翻家谱了?你这就是眼尖啊。”
“老板,买五十斤猪头肉。”边说边看橱窗柜台里面的熟食,“再来十个烧鸡,再把这三挂猪肺给我,猪大肠来二十根。这二十几个猪蹄子都打包了。”
“停停停,老弟你慢点,我都记不住了。还说你不是来采购的,好家伙,你好玄没把我这里东西买光。”
朱大路只得慢慢说了一遍。
朱老板擦了把额头的汗,“老弟,你买这么多,吃不完,家里冰箱都放不下。你刚才己经买了那么多羊肉,能行不?”
“能行,就剋这么多。”朱大路果断说道。
“行吧。一定记得吃不完放冰箱啊,大夏天的热,存不住东西的。”朱老板还在碎碎念。
朱大路结完账,还是装作放塑料水箱里,把东西都收进了空间。
“啥冰箱有我这空间保鲜啊。”不由有些自得。
骑上车刚想出发,发现刘家烧羊肉旁边不远,有家狗肉馆子,“还说啥,买点呗。狗肉滚三滚,神仙坐不稳。”
买完狗肉想到烧饼买少了,买狗肉咋能不买烧饼呢,烧饼夹狗肉才是绝配啊!
扭身骑车又拐到烧饼铺去买了五个烧饼,总算心满意足了。
烧饼铺老板娘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朱大路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