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冉的挣扎都是徒劳。′z¨h′a~o-x^s·.?n\e/t`
她终于生气了,一口咬在他的舌尖,只听闷哼一声,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然而即便如此,男人都没有放过她。
这个吻越来越激烈,最终,她被按在御案之上。
呼吸随着鲜血,都被吞下腹中。
姜云冉双目泛红,她使劲推搡着他,口中不停发出呜咽。
“唔,不。”
景华琰根本不顾她的挣扎,他一步步前行,把她整个人控制在臂弯里。
衣带微松,炙热的手贴着细腰,一路攀升。
姜云冉终于急了。
她脚下一用力,狠狠在他的云履上踩了一脚。
景华琰吃痛,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也就这半步,让姜云冉找到了机会,逃离出了他的桎梏。
“呼。”
“呼。”
两人在御案两边对峙,姜云冉衣着凌乱,呼吸急促,脸颊是不自然的潮红,比方才的强势和凌厉,多了几分柔美。
而景华琰则沉默站在黑暗里,只那双深邃的星眸漆黑明亮。
他慢慢伸出手,在唇边擦了一下,抹去了溢出的鲜血。
此刻的景华琰,完全不像是皇帝,反而犹如一头受了伤的狼犬,眼眸中只有嗜血的冷光。
御书房中一时很安静。
“目的达成,便不愿意朕再碰你了?”
景华琰声音低沉,满含冷意。¢v!7`x`s-w′.+c,o?m/
姜云冉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她抬起眼眸,平静回望景华琰。
“原来陛下也是这等俗不可耐之人。”
她声音低沉,因为一番纠缠,而显得有些嘶哑。
“我原以为,陛下光风霁月,从不为俗务烦忧,儿女情长,风花雪月,都不曾入陛下之心。”
姜云冉的神情异常冷清。
这种冷清,却莫名刺痛了景华琰的心。
所有的怒火都被那一个炽烈的吻挥散,此刻景华琰冷静得可怕。
“姜云冉,朕是在质问你,质问你不顾安危,肆意妄为,你不要左顾而言他。”
姜云冉回答:“陛下,可是您先左顾而言他的。”
对峙这两句,两人瞬间就又不说话了。
方才争执得那么激烈,差点上演全武行,如今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
总觉得幼稚又可笑。
一个皇帝,一个宫妃,两个人在严肃的御书房里,犹如小儿那般争执。
真是不成体统。
景华琰拉不下脸,又不肯轻易绕过姜云冉,非要她给自己一个回答。
“朕问你话,你如实回答,”景华琰道,“念在往日情分上,昨日之事,朕可以宽宥与你,但你要保证以后再不能冲动行事,无论如何,都要以自身安全为先。”
这已经是景华琰第三次强调她自身安危。
姜云冉心中微动,她忽然意识到,景华琰昨日的气愤,并不来自于她的隐瞒,也不是她同卫新竹合谋算计阮氏,而是她自己主动跟阮含珍离开。,x/l.l¨w.x^.+c~o+m.
这个行为,触怒了景华琰。
为何会让皇帝陛下这般生气,又如此忧心?甚至今日还做出这样失态之举。
答案只有一个。
或许,景华琰比她以为的更要在乎她。
因为在乎,因为关心,所以他才会失去理智。
姜云冉浅浅呼了口气。
她抿了一下嘴唇,以致噙着的泪水终于缓缓流淌而下。
“陛下,您从不知下位者是如何挣扎求生的。”
景华琰的呼吸一滞。
姜云冉慢慢从御案之后走出,她一步步来到景华琰面前,她仰着头,眼泪婆娑。
“陛下,您可知,我们太过卑微,一无所有,只有自己这一身骨肉,是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