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姜云冉坐着不动。*e*z.k,a!n?s`h/u-._n¨e·t\
景华琰叹了口气:“娘娘心不诚。”
姜云冉:“……”
姜云冉只能倾身上前,侧耳聆听。
景华琰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姜云冉以为自己见多识广,跟着景华琰胡乱折腾几个月,什么场面都见识过了。
可听到景华琰的话,还是让姜云冉瞠目结舌。
她甚至怀疑景华琰每日都不是在御书房处置政事,而是专看那些市面上流传的话本子,带图画的那种。
“贵嫔娘娘,”景华琰脸不红心不跳,脸皮厚得犹如城墙,“这个课业想不想学,就看你的诚心了。”
姜云冉红着脸瞪他。
景华琰笑眯眯,显得很是悠闲自得。
最终,姜云冉还是败下阵来。
“学。”她咬牙切齿。
景华琰低低笑了一声,能听出他是真的很开心。
“陛下,”姜云冉破罐子破摔,“你都是哪里学来的?”
景华琰一本正经:“朕天赋异禀。”
这天赋有什么好吹捧的?
又不*是什么正经事。
说都说不出去的那种。
姜云冉轻咳一声,瞪了他一眼:“陛下,说正事。”
景华琰悠闲自得,反问:“你要找的是活人还是死人?”
“这有区别吗?”姜云冉真心求教。
景华琰的手指在桌上轻点。¨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区别很大。”
“只要人还活着,总能留下痕迹,即便你寻不到他的踪影,却能找到他的家人,通过家人的动向,能推测出人在何处,在做何事。”
“若是死人,难办,也好办。”
景华琰讲解很是耐心。
“若人最后出现的地点能查到,那就围绕此处来查,总能查到线索,”景华琰看向她,“若没有任何线索,就不好查了。”
姜云冉若有所思。
她顿了顿,问:“陛下,若臣妾想查的是一位官员呢?”
姜云冉会这样问,她要查的一定不是阮忠良。
景华琰偏过头,与她四目相对。
姜云冉的眼眸很干净。
那双深邃的凤眸清清亮亮的,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天上的星子都不及它半分。
景华琰笑了一声,他道:“官员是最好查的。”
“每个人的籍贯,成绩,录档都在吏部,他们的行踪都有迹可循,除非病故或者致仕还乡,那也能从其籍贯查到行踪。”
景华琰漫不经心地问:“怎么,贵嫔娘娘要对朝臣下手了?”
姜云冉眯着眼睛笑,眼儿弯弯好似月牙。
“只是查一查罢了,”姜云冉端起茶盏,心里已经有了打算,“谢陛下教导。”
景华琰也端起茶盏,同她碰杯。
“若娘娘能得偿所愿,可要给朕额外谢礼。¢x,i·n~w,a+n+b·e+n!.^o~r·g?”
景华琰意味深长:“毕竟,这条线索是朕给的。”
————
封嫔大典之日,风和日丽。
冬日里少有的暖阳天气,就被姜云冉和孟静语遇到了。
两人身穿嫔位的大礼服,跪拜在奉先殿前,听正宾宣读诏书。
正宾依旧是宗令孝亲王,仪宾也有孝亲王妃,除此之外,还有数位宗亲及勋贵外命妇,场面十分隆重。
等孝亲王宣读完诏书,姜云冉和孟静语接过宝册,两人便一起行三叩九拜之礼,谢主隆恩。
筹备数日,典礼不过两个时辰。
待礼成,姜云冉同孟静语一起起身,准备回宫。
孟静语少出宫门,又是个内向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