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间的极刑吗?她是做错了什么吗?
她一个不爱运动的小女孩,咋从一个火坑义无反顾地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林棕榈幽怨的小眼神从沈淼沄和南知意身上刮过,背脊一凉的沈淼沄不敢转头和她对视,默不作声地躲到了南知意背后。-r`u`w_e¨n^x~s!.`c_o,m·
课后,有气无力的林棕榈声讨两人:“沈淼沄!南知意!你俩太过分了!啥叫‘稍微有点累’?这是累的事吗?我人都要折里边了!你们竟然不告诉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南知意举手投降:“祖宗,你选课可没问过我们啊,这你选都选了,我俩总不能打击你的信心吧?”
沈淼沄明智地没开口,等林棕榈的嘴炮轰死南知意先。,叁~叶\屋+ ~唔+错*内,容′
果不其然,被点着了的林棕榈狂躁输出:“啊啊啊啊,现在拿我当祖宗了,刚刚教练给我压腿的时候见不着你蹦一个字来可怜可怜你祖宗,要不是信任你俩,我才不选这破课呢!”
一顿输出完的林棕榈心情好多了,捋了捋掉下的刘海,打算歇战一会儿。秒漳节小说徃 首发压根没留意到沈淼沄疯狂示意的眼神和南知意做作的咳嗽声。
“小丫头,说我的课是破课呢?”
低哑粗犷的男声从她脑袋上响起,林棕榈的头如拍慢镜头般向后缓缓扬起,看到了熟悉的方下巴后又缓缓回落,呆滞在原地。
完蛋了......
沈淼沄扶额,真是好戏频出的一天啊。
另一边,伊珝终于见到了自己新任的网球教练——潘蔚。
潘蔚于伊珝来说是陌生的,于节目组来说却是熟悉的,他曾在海选时担任过林棕榈和楚钊铭的裁判。身为体育教师的他曾是网球运动员,以他的经验教授伊珝绰绰有余。
两人展开了交流和磨合。
转眼间,一天的课程就这么结束了,吃完饭的五人回到了各自的房间休整。
楚钊铭累得像一滩烂泥,推开门后,二话不说就像只树懒一样“趴”在了飘窗上。没换睡衣的他不想爬上床。
就因为他这怪癖,竟然让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藏在飘窗里的宝贝。
一个偌大箱子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楚钊铭将它挪到了地上,轻手轻脚地打开了箱子。
这——是一块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