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问道:“所以你们是故意的?故意不让我上单打。我还以为是我的水平太差,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明白的,伊伊,你分明已经知道我们这么做的理由了。我只能说,很高兴你迈出了那一步。”
言尽于此,于忻舟不再多说,转身离去,留伊珝一人在原地反刍那些话。
酒店的大堂人来人往,一个中国女孩立在中央如雕塑陷入了沉寂,当前台想上前询问时,却又找不见人了。
“奇怪,中国人还有遁形的功夫吗?”
正在前台摸不着头脑时,又来了两个亚洲人样貌的男性。
他想用英语进行交涉,可对面更显年轻的男孩没给他发挥的余地,一口堪比本地人流畅的西班牙语跟之前那个女孩有的一拼。
前台看了眼他们递来的证件,不禁嘀咕:“又是中国人,都挺好看。”
没将过多注意力放在前台身上,跋涉近万里,偷偷来看女儿比赛的伊瀛给了楚钊铭肩膀一拳。
“我让你帮我买一张票,你小子,还给自己安排上了,这算什么?”
“算我有钱。”楚钊铭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当做挠痒痒似的,没将伊瀛这点力道放在眼里。
前台用西班牙语问道:“几间房?”
楚钊铭抽空回了一句:“两间大床,谢谢。”
伊瀛吸气又吐气,晃了下手机,安慰自己:“算了,来都来了,给我当翻译也行。赶紧把钱收过去,我不至于花小辈的钱。”
“不要。”
“你不收我以后不找你了。”
“哦。”
对于伊瀛的威胁,楚钊铭是软硬不吃。
哎呦喂,真是气人,伊瀛恨恨地咬牙,有气没处撒。
“先生,这是你们的房卡,欢迎入住我们酒店!希望你们在这里住得愉快!”
前台维持着微笑,送上了两张房卡,目送两人到电梯间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