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快到了交货的日子,崔墨言和长孙曦还是没有回到府中让杨晨很是焦急。¨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二女负责炼盐第二日便没有回来,留有一封书信。
大致意思是在雪花盐炼制完成前会留守,防止消息走漏。
算算时间也该完成了,可迟迟不见二女踪迹,若不是见过二女高深的武功,他怕是早就急得满世界寻找了。
“哎呦,累死了!曦儿,你看着这般柔弱,竟然一点事情没有?”
杨晨正想着便听到崔墨言哀嚎的声音传入耳中。
杨晨吓了一跳,夺门而出紧张道:“发生了什么?没事吧?”
“哎呦,你个负心汉,看在你关心我的份上就原谅你了。”
崔墨言一边揉着腰,一边埋怨道。
“你要的两千石雪花盐悄无声息的运往长安容易吗?那可是足足西十辆马车。”
长孙曦补充道:“崔姐姐动用了崔家的关系,不出意外崔姐姐回长安的消息己经传到崔家耳中了,。”
杨晨道:“没事,这两日就将聘礼送上!崔家购买的百石雪花盐就不收他钱了。”
崔墨言听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单手叉腰,也不装腰疼了指着杨晨大声质问。
“你个奸商什么意思,想白嫖老娘?雪花盐老娘炼的,马车老娘运的,你竟然拿老娘和这些破烂玩意比?”
崔莫言之前帮家族做布匹生意,感觉利润己经足够可观了,在知道杨晨将几乎零成本的东西卖出一斗一金的价格才明白什么才是奸商,现在竟然想拿这一文不值的玩意下聘。*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虽然知道杨晨是玩笑之言,但还是越想越气。
看到有些气急败坏的崔墨言,杨晨赶忙上前将其重新按回椅子上。
杨晨一边给崔墨言揉肩,一边满脸赔笑地说道:“墨言,你可千万别误会呀。我哪敢把你和这区区雪花盐相提并论,你在我心里那可是无价之宝。”
崔墨言撅着嘴别过头不看杨晨,一副委屈的模样。
杨晨继续揉着崔墨言的肩膀道:“那我给你们三个下一样的聘?”
杨晨刚说完就看到崔墨言看向了他,只不过白眼都快翻到脑门上了。
崔墨言哼了一声,算是有了点回应:“行了,就会说好听的。”
说罢就拉着长孙曦回后院休息了,并没有将此事当真。
又去国子监煎熬两日后,终于等到了夫子的一日休学通知,杨晨和李恪相约第二日到杨府门口处集合。
宵禁刚刚解除,杨晨、崔墨言、长孙曦、程处默便站在门口看向坊市的大门处。/齐\盛.暁*税·枉? ¨嶵*新·漳_结-哽*新?哙·
“蜀王殿下怎么还没来?”
程处默急得来回踱步,昨晚自己亲爹交代说自己家能分西十万贯,激动的他是一宿没睡,就等着今日数钱了。
可迟迟看不到提供马车的李恪,不免心中有些焦急。
杨晨和崔墨言虽面上平静,但心中也是煎熬万分。
马车崔墨言也能找到,但李恪说大额的金银交易实属罕见,还是从宫中借调西十辆御用马车,免得有人见财起义,动不该动的心思。
就在众人望眼欲穿之时,远处缓缓驶来一列气派的车队。
打头的一辆马车上,端坐着一位身着锦袍的少年,正是蜀王李恪。
待马车靠近,众人发现拉动马车之人竟全是宫中太监,李恪身旁还跟着一位上年纪的老太监。
老太监如鹰眼般的目光扫视众人,浑身散发的气场让众人感觉气氛都有一些压抑。
“我将咱们的事情告诉母妃后,母妃非要安排杨伯来保护小王。”
李恪挠了挠头略显尴尬,解释道。
“理解,理解!”
众人也很理解,毕竟唐朝立国以来,怕是明面上从没出现一天内如此数额巨大的金银交易,当母亲的担心孩子安全在所难免。
老太监杨伯微微颔首,算是跟众人打过招呼。
“好了,在哪里装货!咱们加快进度,送货的坊都挨着,算上卸货、收钱宵禁前咱们就能干完。”
杨晨将目光投向了站在自己身侧的崔墨言,
崔墨言不语,漫步便向对面的程府走去。
“哎,崔姐,你去我家做什么?”
程处默当即出声,满是疑惑。
不等崔墨言回复,程府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