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老爷们让你送什么礼物。/k·s′j?x-s!w·.^c!o/m?”说起这事儿,张浩眼眉一抬,突然看向王若棠说:“我这出院你和林夏给我请的那组乐队,可真是让我出尽了风头啊。”
乐队是林夏托人找的,王若棠只出了钱,现场视频她看过,憋着笑带点笑腔说:“人家嬢嬢们跳得多好嘛,那么潮哎。”
张浩皮笑肉不笑:“是!潮得很,潮得老子都快没脸见人了,公司现在还他妈有人在提这事儿。”他捏着嗓子学腔学调地说:“真没看出来咱们老板我这审美这么前卫呢,敢情是喜欢这一款呢。*a\i′t^i~n/g+x^i^a`o^s·h¢u~o^.^c\o!m*”
“哈哈。”王若棠刚吃完蘸酱烤肉就被他逗得大笑,结果呛得捂着嘴首咳嗽,辣得嗓子眼发烫。
谢临川立刻递过水杯,她猛地喝了一口水才顺过气。谢临川笑着打趣她:“幸灾乐祸遭报应了吧。”
“笑吧,笑吧。”张浩“哼”了一声说:“等你们以后结婚,老子给你们请三五组乐队,就在酒店里轮着演,不把大家逗乐呵了,老子决不罢休。′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王若棠挑眉,笑得嘴角梨涡深陷:“那可是如了我的意了,我小时候可最喜欢看乐队演出了,特别是嬢嬢们跳舞……哈哈……”也不知戳中哪处笑穴,王若棠说着说着又笑起来,随后招呼道:“吃饭,吃饭。”
“有那么好笑?”谢临川见她笑意未减,眉头舒展,这样子看着确实让人舒心,比那死气沉沉的模样顺眼多了。王若棠抬眼看他,冲他勾了勾手指:“你坐过来点,我悄悄跟你说。”
“嘿,排挤我是不是,莫子话还要悄悄摸摸讲?”张浩一脸不高兴地把酒瓶子磕在桌上,等谢临川坐过去时,他屁股一挪也凑了过去:“我不管,我也要听。”
这事儿还得从小时候说起,谢临川可能没什么记忆,她却记得深刻。
那还是七八岁时,寒假大家回乡下玩,村里一家办喜事。那时红白事,尤其是村里的,总会请乐队,而乐队大多是年长些的人。
那天他俩跟着家里长辈去吃席,王若棠小时候特别爱凑这种热闹。乐队一开演,她就端着板凳坐着看。
那时谢临川真是个调皮鬼,人家乐队跳舞,他偏要上去凑热闹,还大言不惭地喊她:“王若棠,你看我给你跳一个,比嬢嬢她们跳得好看多了。”
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向她得瑟表演,就被他二叔一把拧住。他死犟着跟二叔闹起来,边挣脱边乱舞,还喊她:“王若棠,你快看……”二叔猛地拽住他——冬天他穿着宽松的运动裤,二叔当场不小心把他裤子扒了下来,惹得在场客人哈哈大笑。
大家是笑了,谢临川脸瞬间爆红,眼睛红红的把裤子一把搂起来。本以为他会负气的不好意思见人离开,可这货当时一阵委屈,几步跑到她面前,将脸往她身上一埋,又气又委屈地说:“王若棠,我的小叽叽被人看了,小叽叽不干净了,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