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棠没把话说透:人若不认真对待感情,报应或许会迟到,但终究会来。/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张浩的报应确实来了。他如今越发觉得玩乐无趣,除了上班,下班就守着林敏留下的那几盆花花草草倒腾。
谢临川依旧在重庆和上海两地跑,特别是这个月几乎每周都要去上海一次。祁星见他跑得勤快,忍不住打趣:“格老子,老二硬是憋不住了迈?每周都千里送一趟,老子服了。”
“妈的,说话真她妈粗俗!老子不太想跟你聊天。”谢临川靠在酒吧椅子上,手里把玩着王若棠送他的手串。-m¢a-n′k?a.n?s?h-u^.`c/o,m′
曾婷和吴文斌上个月刚办婚礼,肚子也越来越显怀。吴文斌恨不得天天盯着她,今天曾婷回了父母家,他才难得跟大家聚一次,这会插了句公道话:“你们这两地分居也不容易。”他问:“棠棠还不准备回重庆开分公司?尔雅总部的线你不是己经帮忙搭上了吗?”
王若棠在华东区的关系靠的是顾磊,如今又搭上了总部的线,虽然合作模式不同,但还得跟人挑明此事。她最近正在找合适的时间,跟顾磊把这事说清楚。*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谢临川倒也不急,身边的朋友却替他俩急得不行。他说:“她回重庆开分公司,至少得今年年底或者明年上半年才能落实,生意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
几个人约出来喝小酒,张浩破天荒没来。祁星觉得奇怪,聊着生意时突然问:“张浩那小子最近干嘛呢?喊一次没空喊一次没空的,家里有老母鸡等他孵蛋不成?”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谢临川可是清楚得很:“蛋倒是没有,家里有几盆花草需要他借物寄情。”
“花草?”祁星没太听明白,忍不住损了句:“以前没见他稀罕这玩意,如今倒改了性子摆弄花草了,这家伙越来越居家了。”
几人聊了聊身边的人,又扯了扯生意,话题很快绕回各自身上。祁星瞧着吴文斌——这个一脸凶相的汉子如今眼里全是被生活磨出来的温和,抬眼笑道:“快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这气色看着就想敲你一顿竹杠。”
“那没办法,谁让老子这么强。”吴文斌打趣祁星:“听说祁警官到现在连亲嘴都没亲上?咱这年纪了还搞纯爱?兄弟,你该不会是外强中干吧?”
“滚几把蛋。”祁祁星抬脚从桌子底下踹过去。多年兄弟哪能躲不开这一脚,吴文斌一手攥住他的腿,还故意在他小腿上摸了把。祁星“哐”地站起来:“卧槽!吴文斌,你摸老子?”
吴文斌把杯中酒灌进嘴里,冲他挑衅地挑眉:“总不至于被老子一个大男人摸出感觉吧?”酒下肚,他又缺德地笑:“难不成老二真来感觉了?”
“来你妈个蛋。”祁星手越过桌子就跟吴文斌扭打起来。都是三十岁的人了,倒应了那句“男人至死是少年”。
谢临川在旁边正端着酒杯,冷不丁被两人撞得一晃,顿时骂道:“卧槽!老子这身衣服可是我媳妇买的,你们两个卵人……”骂着也加入了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