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即将相遇的瞬间,他猛地一扑——
“砰!”尘土飞扬中,张扬州稳稳地抱住了黑猪。那猪拼命挣扎,但在他“永久大力”的控制下,根本动弹不得。
林秀跑过来,眼睛瞪得溜圆:“你...你连猪都能抓住?”
张扬州得意地笑了笑:“小意思。}%优?=?品÷-小/£说`]网,£ ?Dμ更;?±新,?最e快<这猪还挺有劲。”说着,他单手拎起黑猪,像拎个布娃娃一样轻松地走回猪圈。
林秀跟在后面,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崇拜:“张知青,你到底是干啥的?城里人都这么厉害吗?”
张扬州把猪扔回圈里,拍拍手上的土:“我从小干活,习惯了。”
林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压低声音:“张知青,俺能求你个事不?”
“你说。”
“明天公社有掰手腕比赛,冠军能得一块钱...”林秀不好意思地说,“俺大哥年年参加,年年输给隔壁村的赵铁柱。今年要是再输,俺爹肯定又要骂他没出息...”
张扬州明白了:“你想让我去参赛?”
林秀连忙摇头:“不是不是!俺是想...你能不能教教俺大哥?他力气其实不小,就是不会使巧劲。”
张扬州想了想:“行,晚上我去你家,教你大哥几招。”
林秀高兴得差点跳起来:“真的?太谢谢你了!”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这是俺自己绣的,送给你。”
张扬州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精致的针线包,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红花。针脚细密整齐,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
“这...太贵重了。”他小心翼翼地说。
林秀红着脸摇摇头:“不贵重,就是...谢谢你帮俺家那么多。”说完,转身就跑,辫子在身后一甩一甩的。
张扬州望着她的背影,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他把针线包郑重地放进内兜,贴着胸口放好。
接下来的半天,张扬州开始初步清理猪圈。有了“永久大力”,原本繁重的搬运工作变得轻而易举。他把厚重的泥浆一铲一铲地清理出来,堆在远处准备做肥料。
傍晚时分,林秀带着她大哥林建军来了。林建军比张扬州还高半头,膀大腰圆,一看就是干农活的好手。
“张知青,听俺妹说你愿意教俺?”林建军憨厚地笑着,伸出布满老茧的大手。
张扬州和他握了握手,感受到对方手掌传来的力量:“客气啥,互相学习。”
三人找了个平整的树桩当桌子,张扬州开始讲解掰手腕的技巧。
“首先,姿势很重要。”他示范道,“手腕要稍微内扣,肘部紧贴桌面,这样可以更好地发力。”
林建军认真地模仿着,但动作很僵硬。
“放松点,”张扬州拍拍他的肩膀,“掰手腕不是纯比力气,技巧占三成。你要学会借力,利用对手的力量反制他。”
林秀蹲在一旁,双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两人练习。每当张扬州讲解一个技巧,她就跟着点头,好像完全听懂了一样。
“来,咱俩试试。”张扬州伸出手。
林建军犹豫了一下:“俺力气大,怕伤着你...”
张扬州笑了:“没事,尽管来。”
两人的手刚握上,林建军就猛然发力,想给这个城里人一个下马威。但令他震惊的是,张扬州的手臂纹丝不动,像铁铸的一样。
“别急着发力,”张扬州平静地说,“先感受对手的力量变化。”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张扬州耐心地教导林建军各种技巧——如何判断对手的发力点,如何在僵持中突然变换角度,如何在劣势中反败为胜...
林建军从一开始的半信半疑,到后来的心服口服,态度发生了明显变化。
“张哥,你这本事,不去参赛太可惜了!”他由衷地说。
张扬州摇摇头:“我对比赛没兴趣。倒是你,明天一定能赢。”
林建军信心满满地点头:“有张哥教的这些招,俺肯定把赵铁柱干趴下!”
送走林家兄妹,张扬州回到自己的小屋,疲惫但满足地倒在炕上。
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但他的思绪始终围绕着那个笑容明媚的姑娘。
“林秀...”他轻声念着这个名字,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在这个陌生的时空,他找到了值得守护的人。
第二天一早,张扬州就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一看,是满脸兴奋的林建国。
“张哥!快去看!俺大哥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