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褚接过,恭敬地转呈给曹操。曹操眉头微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接过书信,展开细细阅读,随着目光移动,他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到了最后,曹操一把将手中的信撕碎,怒吼道:“大胆张绣,竟然敢离间吾父子关系,真当吾剑不利么?”“主公息怒,这封书信确实是二公子交予末将的,末将若有虚言,定不得好死。”张绣扑通一声跪地,战战兢兢的回道。“那个逆子到底想做什么?”曹操咬着牙说道。“公子说,若轩公子死在战场上,那就不要有任何动作,反之,则封锁主公后路,为其争取时间,待其大事已成,再放主公回朝。”张绣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低声回道。“是么?怎么这封书信上写着是让你和乌桓人里应外合,尽灭我大军,杀我于乱军之中?事成之后,将幽州割让给乌桓人作为报酬。哼,他倒是大方。”曹操冷笑一声道。“主公明鉴,此等祸国殃民之事,绣必不敢做。”张绣连忙拱手回道。曹操低头凝视着张绣,眼中的怀疑之色并未完全消散。“张绣,你我之间,本就有旧怨。宛城之事,老夫虽既往不咎,但你心中如何想,老夫却不知。如今这书信内容与你所言前后矛盾,叫我如何信你?”“实不相瞒,主公,公子待绣不薄,绣只想给公子留一条生路,主公,不知有件事您可曾想过?”张绣壮着胆子问道。“何事?”“公子之所以会走到这一步,无非就是被卞夫人给连累了,他知道您心中厌恶他们母子,却不知您该如何对付他?若您能早点处置此事,无论如何,公子都不至于起了弑父的念头,有的时候,未知才是最大的恐惧。这是末将的肺腑之言,还请主公明鉴。”听了这番话,曹操的内心宛如刀割一般痛,曹操摆了摆手道:“许褚,快马加鞭,将此事告诉子孝,让他做好应对准备。记住一件事,子桓不动手,他们也不可先下手为强。”“诺,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