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明,是个民俗摄影师,总爱往一些偏远村落跑,拍摄那些即将消逝的传统文化和古老建筑。~秒~彰¨踕,暁`税,枉+ +更,薪?嶵!全?去年秋天,我在一本旧县志上发现记载,离县城三百里的深山里,藏着个叫栖水村的地方,二十年前村民却在一夜间集体消失,只剩空荡荡的老房子在风雨中飘摇。这神秘的故事像钩子般勾住我,于是我背上相机,独自踏上了寻村之路。
沿着崎岖山路颠簸了大半天,傍晚时分,我终于看到了栖水村。村口的老槐树歪歪扭扭,树干上缠着褪色的红布条,像是曾经祭祀留下的痕迹。走进村子,石板路上长满青苔,房屋大多门窗破碎,院里杂草丛生,偶尔还能看见生锈的农具倒在地上,透着股说不出的荒凉。
我选中了村西头一座看起来还算完整的老房子落脚。屋里积满灰尘,简单收拾后,在堂屋角落竟发现一部老式转盘电话,机身覆着厚厚尘土,听筒线却完好无损。我好奇地拿起听筒,居然有电流声,这让我大吃一惊——在这荒村断电多年的地方,电话怎么会有信号?
夜色渐深,山里的夜晚格外寂静,只有虫鸣声断断续续。_如\文+徃¢ /追\蕞,鑫?璋!劫\我刚躺下不久,突然“叮铃铃”的电话铃声在空荡的屋子里炸响,惊得我从床上弹坐起来。黑暗中,电话的指示灯一闪一闪,像只诡异的眼睛。犹豫再三,我还是走过去,颤抖着拿起听筒,对面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紧接着是个沙哑的女声:“救......救我......”没等我反应,电话就挂断了。
我握着听筒呆立原地,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腔。安慰自己或许是幻听,可电话铃声又再次响起。这次我没接,铃声却持续不断,仿佛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直到我鼓起勇气再次拿起听筒,那边传来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奔跑,紧接着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电话再次断线。
接下来的整夜,电话每隔一段时间就响起,每次传来的声音都让人毛骨悚然:有时是小孩的啜泣,有时是老人的叹息,还有一次甚至听到一群人杂乱的脚步声和惊恐的呼喊,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逐他们。我蜷缩在角落,一夜未眠,盼着天快点亮。
第二天清晨,我本想立刻离开,可四处查看才发现,来时的路不见了。¢看?书¨屋* ^最!辛,璋′结¨庚/鑫,快,原本的山路被密密麻麻的藤蔓和荆棘覆盖,根本无法通行。手机也没了信号,我被困在了这个荒村里。
白天的栖水村比夜晚更显阴森。我在村里游荡,想找找有没有其他出口,却在村东头的祠堂前停下了脚步。祠堂大门紧闭,门缝里渗出黑色污渍,门上贴着几张破旧的符纸。推开门,一股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供桌上摆着几十个牌位,却都没有名字,只在底座刻着密密麻麻的数字。
正当我仔细查看牌位时,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猛地回头,看到一个身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她脸色煞白,眼神空洞,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吓得后退几步,她却开口说话了,声音和昨晚电话里那个沙哑的女声一模一样:“你不该来......不该来......”说完,她缓缓转身,朝祠堂深处走去,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我跌跌撞撞地跑出祠堂,回到住的老房子。刚进门,电话又响了。这次我咬牙拿起听筒,对面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语气急促又焦急:“快逃!这里的人都死了!二十年前,村子遭遇了一场瘟疫,为了不让病毒扩散,外面的人把我们封在了这里,所有人都没能出去......我们的魂被困住了,每天晚上都在重复死去那天的痛苦......”话没说完,电话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然后归于寂静。
接下来的日子,我被无尽的恐惧包围。每晚电话都会响起,不同的声音向我诉说着他们的悲惨遭遇,有的是祈求帮助,有的是绝望咒骂。白天我想尽办法寻找出路,却始终被困在村里,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我禁锢在此。
直到第五天晚上,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个小女孩的声音,她轻声说:“叔叔,你去村后的井边,那里有个秘密......”我按照她说的,摸黑来到村后的老井旁。井台长满青苔,井口盖着一块石板。我费力地挪开石板,借着月光,看到井壁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还有一行模糊的小字:“破阵而出,需解亡魂怨。”
就在这时,周围突然阴风大作,无数白色的身影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面容扭曲,眼神充满怨恨。我绝望地闭上眼,以为自己死定了。可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伤害我,只是围绕着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