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思的神情，而他只不过是看了一眼，心口就在隐隐发烫。

师尊在看他。

眼里只有他。

仅仅是想到这一点，他几乎要用全部的心神才能压制住心中的激荡。

“你有何惑？”

楚轻枝走到了谢瑭的身前，低头看着他。

谢瑭低头，“弟子想知道师尊为何不愿意收我为徒？”

这个问题他其实问过不下百遍，楚轻枝每一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

可每一次他都不信。

谢瑭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像是感冒了一样。

楚轻枝没多想，道：“你是木系灵根，炼丹炼药于你才是最合适的，剑修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她说的很诚恳，也是真心话。

“可当初是师尊你说的……想要不受伤害就要变得想你一样强大！”谢瑭扬起头，因为激动他的声音有些失真，“明明是师尊你说的只有练剑才能变强，你忘记了吗？”

是你说的，可为什么又反悔了呢？

谢瑭看着楚轻枝，眼中是破碎的倔强。

楚轻枝怔了怔，心里生出了一个荒谬的猜想，立马呼唤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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