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熟悉。
傻柱笑得直不起腰:“可不是嘛,一个个吃得快飞不动了,能吸得少吗?”
“啪的一声,满手是血,真够呛。”
“我猜,这是哪家的猪给吸干了吧。”
阎埠贵一听傻柱的话,脸都黑了,眼睛一翻差点白眼瞪上天:“你他娘的胡说什么呢?那不是谁家的猪,那是我的血!”
傻柱傻乎乎地问:“二大爷,你是说那些蚊子吸的是你的血?”
许大茂也傻眼了:“难怪那些蚊子都往这边飞呢,原来是从咱们四合院跑出来的。~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_”
阎埠贵脸色铁青:“昨晚我正等着你们回来,突然一大群蚊子扑过来,专门冲着我吸血,吸完就跑,把我气得够呛。”
“这损失太大了!”阎埠贵心疼地说。
傻柱和许大茂互相看了看,傻柱兴奋地拍胸脯:“二大爷别担心,我们给你报仇了。”
“昨晚我和老许把那些蚊子打得落花流水,就跑掉了一个带头的大蚊子。”
许大茂附和道:“没错,回来的路上我们一路杀过去,那些蚊子基本全灭了,就剩下一个带头的,带着几个小蚊子逃走了。”
阎埠贵听着三个人对视一眼,总觉得这事透着不对劲。
傻柱说道:“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你躺在地上睡觉,以为你是故意躲着我们,没想到你刚被蚊子欺负了。”
许大茂笑着说:“我们还小心谨慎,生怕被你发现。”
“后来我们就回家拿了点吃的,赶紧溜了。”
“二大爷,你什么时候回的家睡觉?该不会是一宿都在等我们吧?”
傻柱哈哈大笑:“哎呀,你就别傻乎乎地等一晚上了,太笨了。”
阎埠贵脸色更黑了,语气幽幽地说:“是,我真是够蠢的。”
“你们走后,又来了好多蚊子,这群蚊子里有一个大蚊子带头的。”
“它们一进来就往傻柱家跑,又跑到许大茂家,都没找到人。”
傻柱和许大茂感觉情况不对:“然后呢?”
“然后它们就盯上我了。”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
易中海眼神阴沉:“这些蚊子还去了贾家。”
傻柱和许大茂听出了不对劲,对视一眼,都觉得易中海和刘海中的语气特别吓人,虽然听起来很平静,但总觉得不对劲。
许大茂忽然愣住了:“等等,二大爷,你怎么越骑越快?慢点,慢点。”
傻柱也慌了:“易师傅,你干什么呢?减速,减速……”
易中海怒吼:“减速?你大爷,等回去我非得弄死你们这两个坑货不可。”
阎埠贵愤愤不平:“太过分了,知道我们昨晚怎么过的吗?”
傻柱和许大茂脸色发白,大声喊:“停车!”
“我们要下车!”
\"快停下,这不是什么正经车。\"
傻柱和许大茂现在真是懊悔不已,那种感觉就像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一样。
傻柱狠狠拍了自己的嘴一下:\"让你胡说八道。\"
前面骑车的刘海中一脸无奈地说:\"我说昨天晚上怎么那么奇怪,原来都是你们俩惹的事。\"
\"傻柱,你和许大茂还真是行。\"
\"昨天你们俩坑了我们整个四合院,那小白脸装得可真够甜的。\"
\"连累我们都被打,我就算了不说。\"
\"这么晚了,你们居然还能再坑我们一把,你们是不是有毒?\"
刘海中很是郁闷,说起昨天的事,他心里也有怨气。
毕竟白天的时候他也挨打了,作为一家之主,被老婆一顿胖揍,而且还连续两次。
刘海中心里哪会痛快?
但让他感到开心的是,自己被打也就罢了,晚上没什么事找上自己。
易中海和阎埠贵晚上被蚊子叮的时候,他却在一旁看热闹。
他可没掺和进去。
这样一比较,刘海中就高兴了。
都是倒霉的事,自己少倒霉一次,这样一想就觉得挺幸运的。
特别是看到刘海中和易中海掉进茅坑、吃屎的囧事,他更觉得开心。
毕竟倒霉的不是自己。
但刘海中万万没想到,昨晚的事竟然是傻柱和许大茂的责任。
这简直是太让人烦了。
瞬间刘海中就不开心了。
傻柱还坐在他的自行车上,不会又要连累自己吧?
这傻柱简直就是个灾星。
傻柱听到刘海中的抱怨,撇了撇嘴,苦着脸说:\"大爷,你就别乱说了。\"
\"这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