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玩了,嘉嘉不可能再嫁给他!”
谢长青忽然凶恶地纠正方杰,“嘉嘉自尊自爱,她不可能无名无份的,还非要跟着沈维星那个残——”
方杰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谢长青的嘴,也将他嘴里能掀起惊涛骇浪的那个词,及时堵了回去。
“长青哥!你是我亲大哥!大哥!算我求求你了!你别说话了行吗!”
谢长青掸开他的手,倒是不再说了。
可他将双手举到了嘴边,朝着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疯狂地大喊大叫。
方杰叹了口气。
疯了。
这人是真疯了。
还是别跟他再聊夏思嘉的事了。
免得他一会儿疯起来,又不知道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来。
“对了,有一份从南沙城寄过来的信。给你的。我顺路给你带过来了,你看看。”
说着,方杰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有点厚度的信封,塞到了谢长青手里。
谢长青看也没看信封上的字。
只听着方杰说,这信来自南沙城,就默认为是他堂伯父来的家书。
该不会是回城的消息下来了吧?!
谢长青连忙拆信阅读。
可惜,抬眼看见第一行字,他眼里的希望之火就灭了。
“长青哥,展信欢!”
这娟秀但略显稚气的字迹,一看就是夏思芫的。
“长青哥,我和靖书哥一起,带着母亲,原本是拿着探亲证明出门,要去香江城投奔母亲林家那边的一个远房亲戚的。”
“可是,我们到了南沙城后不久,就被人当街劫走了财物……”
“如今身无分文,在南沙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母亲和我都已经卖掉了身上全部的首饰细软,变成了现钱,暂时租住在招待所内。”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靖书哥受人蒙蔽,一心想要跟着他们偷渡去香江城……”
“我和母亲再三劝阻!可劝了几回,就连母亲也已被他说动……”
“他们决意疯狂地、不顾生命地去闯卡冲关……可我却清楚,这是不对的!”
“闯成了,去那边也是住地下室,住进暗无天日、马桶挨着灶台的劏房,给别人带孩子、洗衣、做饭、搬运货物……那到底有什么好的?!”
“若是闯不成更惨,轻则被收容拘押,重则被打死、淹死……”
“长青哥!求求你救救我们吧!”
“如果你看到信后,立即找我姐姐,给我们汇五百块过来,我一定能劝住他们俩不要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