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想到他和 Jack 站在一起的画面。

Jack 兴高采烈地表白，而他的脸黑成炭，双手更是捏成拳，想要揍人。

可这都不是很好笑的，好笑的是，Jack 跟他表白的时候，到底是将他当成攻还是受？

好不容易沈知禾终于忍住了笑，转头差点又破了功。

“你男人被表白，你很高兴？”

沈知禾摇头，“不是。”

“那你到底在高兴什么？”

“我没有，我就是……就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么？”周砚之追问到底。

他不觉得有什么好笑。

沈知禾这下终于转过脸来，正面看着他。

“你真的想知道？”

周砚之点头，“嗯。”

“那我问了，你不许生气。”

周砚之蹙眉，最后还是应了一句，“好。”

“就是，我有点好奇，Jack 在和你表白的时候，是把你当攻还是受？”

“什么攻什么受？”周砚之一脸疑惑。

他根本就听不懂她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沈知禾也是偶尔得空的时候会看看小说，也就知道了这些。

但周砚之估计是不看言情小说的，不知道也正常。

于是她开始一本正经解释。

“我这么说吧，这攻嘛，就是在上面那个，而受，就是在下面那个，这样说，你懂吗？”

周砚之听着她的这个说法，忽地眯了眯眼。

半晌后，他首接解了安全带，人更是倾身朝沈知禾靠了过来。

沈知禾看着他凑过来越来越近的脸，还有属于他的气息，霎时间就将自己包裹，她下意识往后撤了下身子，手更是紧紧抓着安全带。

而后一脸疑惑问道：“你……怎么了？要做什么？”

周砚之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将其往自己的这边拉，让自己的额头首接贴上她的额头。

然后才沉声道：“你说我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沈知禾一开始还有点懵，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脸马上便红了。

“我是问你和 Jack，你怎么来问我。”

“从来就没有什么我和 Jack，只有我和沈知禾，你说，我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两个人什么时候说过这么露骨的问题？

现在沈知禾非常后悔，她就不该问一些有的没的。

现在好了，自食其果。

“还是说，知知想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