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陷进去了
琴阁里不是弹琴的伶人,就是善风月的娈童,赵琨叫他装成被带回的娈童,住进了质子府。¥小?说¥|¢宅=_ ¥?更*·新2|最-快3a(“你是齐国来的质子,如果他们知道你收留伤了太子的人,会觉得你有所图谋。”韩桃靠坐在栏杆边,这话还是带了试探的意思,“你为什么要帮我?”“都是从宫中出来的,自然知道其中不易,”赵琨拿了壶酒,在旁边同坐下,“更何况此事,太子并不敢大肆宣扬。”“为何?”“二皇子才犯事禁足不久,他身为储君要再闹这出,恐怕会让你父皇不喜。”韩桃垂眸了然,看向赵琨手中的酒。“你受了伤,不能饮酒,”赵琨喝了一大口,举了举手中酒壶,姿态慵懒,“我替你喝。”说起来赵琨既然能以娈童的名义将他带回,说明从前定然没有少带风月之人,韩桃是不信同病相怜这一说的,在宫中的人处境越是艰难,就越懂得明哲保身,天下熙熙皆为利往,他只觉得赵琨于他有所图。“你有什么想要的?”韩桃问他,“我竭力为你做到。”不远处有仆婢路过,往这边多看了一眼。韩桃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间就感觉旁边身子一倾压了下来,赵琨微微偏头打量着他,唇上还沾着晶亮。“什么都能做到?”“……我,不会把自己给出去。”韩桃补充道,面色清冷地推开赵琨。噗呲一声,赵琨笑起来,酒气弥漫在小小水榭边,赵琨索性整个人都躺下来,枕在了韩桃的腿上,扬了扬酒壶。“无关风月。”腿上的热意压下来,又哪有半点无关风月的样子。他们俩在水榭里待了许久,赵琨为他安排了庭院,韩桃本想着住几日就离开,若能出了都城是最好,他对赵琨也是不信任的。然而没想到太子的人第二日就到了。韩武礼发觉自己令牌丢失,宫中又找不见韩桃,就猜韩桃是出了宫,问过当日执勤的守卫就顺藤摸瓜查到了质子府,只是赵琨毕竟是质子,无凭无据他们也不能断定是赵琨救走了他。?·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东宫的宦官便故意去琴阁偶遇赵琨,话中带着试探。“昨日有贼人盗了太子的令牌,来到宫门口,听说是殿下您将他带了出去……”“确是如此,”赵琨端起酒杯来敬酒,让那宦官有些受宠若惊,“孤看那小黄门受盘问也是可怜,身子吓得发抖,于是就发了个善心。原来竟是东宫的贼人?”“是呀。”“那可就麻烦了,还请公公替孤向太子殿下言明,孤绝对没有旁的意思。”赵琨不动声色地塞给那宦官一袋金子,又叫人斟酒来,“公公若不急着回去复命,便陪孤多喝几杯吧。孤也好知道来龙去脉。”宦官笑眯眯地收起金子,颠了颠分量。“殿下客气,客气了。”于是赵琨拉着那宦官喝得烂醉,直到了称兄道弟的份,晚间才叫了马车从琴阁出来,趁着宵禁前回质子府去。赵琨是担了风险的,府中的韩桃却不知道这些。只是那夜韩桃要疗伤,又怕被仆婢发现察觉出端倪,于是正好借了赵琨的名头,在屋中留了一盏烛火抹药。雪白的寝衣半褪下,他尽力想要够到背胛上被刀鞘砸出的伤,没有想到朦胧屏风印着美人支腕的身影,惺忪烛火模糊了视野,喝得大醉的赵琨恰在此刻回来,撞见这一幕。屏风里床帐半开,衣衫挽在手臂上,衬得肩头如雪。“……甚美。”“谁?”韩桃听见声响,立刻转过头去,赵琨却从后边放肆擡手抱住了他。韩桃惊呼一声,感觉到赵琨青涩的胡渣厮磨过他的脖颈,白皙的肌肤被人寸寸亲吻着。他单薄的脊背,一下被赵琨压倒,压在床榻间吻弄,直寻到唇齿,试探着缠吻进去,吻势逐渐野蛮放纵。?~/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掌心抚弄过他的胸膛,来回摩挲,又重重揪起抓拢。“赵、赵琨!”赵琨狠狠撞上,但喝得太醉,故而身子没有起反应,只是又亲又摸着,将他的衣裳剥个干净。药罐掀了一地,药香弥散在床帐之间,他无数次想要往外爬去,都被赵琨抓着脚踝带回来。“美人,”赵琨擡手抱了上来,语气还有几分委屈,“你跑什么?”“赵琨,你看清楚我是谁!”赵琨却不管不顾。床榻上交缠的身影拱起又松下,赵琨将暧昧吻痕烙在他的肩颈锁骨上,连带着腿间都是掐出的红痕青印。赵琨擡抱着他的腿,压着他叫了一夜的美人,四围的仆婢都不敢进来打扰。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