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黑颜色的鱼尾本来一动不动，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用自己的额头猛的撞了一下人鱼代步车的金属机舱。

人鱼口里发出点怪异嘶吼，嘶哑的叫声里又仿佛掺杂着某种人类才有的晦涩情绪……

下一秒， 短发人鱼突然扭头看向远处，他不知道见到了什么，鱼尾又突然莫名其妙耷拉下来了。

……

到了第四日拍摄任务，嘉宾抽取到的都是单人任务，倒是没有闹出太大水花。

海蓝宝石想要依靠五位明星嘉宾人前人后的扭曲阴暗的人设反转玩弄网民，以达到让人鱼综艺爆火并让人鱼迅速进入大众目光的目的。

只是林檎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那条人鱼稍微出现在镜头里，弹幕便会像疯掉一般被一堆失控的言论淹没。

网络上不乏一些因为脸蛋一夜爆火的素人或者明星，但如果背后没有资本后续持续性的营销与广告，很快便会又沉没。

凭借皮囊滋生的阴暗恶欲并不会长久，往往像一次性塑料制品一样廉价而脆弱，是快速消耗品，一折就断的东西。

痴迷？狂热？

林檎满不在乎。

一切都是金钱操纵着的虚假东西。

视频进度条终于到了第五日任务。

白介紧攥着手里快被捏烂的任务卡，面无表情间顶了下腮。

又抽到了，恶心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