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响动,卿矜玉立马正经下来,一招手,连连带着大家往隐蔽处躲。/6/1-墈′书/旺~ *哽+欣?蕞+哙·
众人才隐蔽好不多久,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混合着不明的摩擦响声便靠近了,漆黑的树林间,逐渐飘荡出婴孩凄厉的哭泣,一声接着一声的撕心裂肺,惊的栖息枝头的鸦雀争先恐后的逃窜。
昏迷中的男人不知是不是被这动静惊醒了,晃了晃脑袋睁开眼来,一抬头,便对上了一道阴毒的视线,一个浑身青紫,身边裹着黑气的婴孩正一步一步的朝他爬来,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怪笑,吓得男人左右乱蹬着想逃离,可奈何他正被牢牢的绑在树上,嘴巴也被结结实实的塞了一块布,让他想尖叫出声也不能。
那怪婴就在他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的靠近,渐渐的,男人甚至能看清那鬼婴头上稀疏的胎毛,和它一笑只有红舌头的口腔,他骇的直吸气,鼻涕眼泪糊了满脸,裤裆里一热,竟是活生生吓尿了。
鬼婴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怪笑,看见男人惊惧的模样它发出的笑声越发凄厉,在还有五六步时,鬼婴迫不及待的一把扑上去,像是想立马咬断男人的脖子,男人被看着扑上来的血红嘴巴吓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眼看鬼婴立马就要扑到男人身上啃下他的血肉,只差那么一指的距离,突然!一道金光突然无征兆的亮起,将他弹飞出去了。~微*趣¢晓!税*蛧′ _首,发+
眼看它就要落进后头的缚灵网中,那鬼婴却突然身子一扭化为黑气险险躲了过去。
“藤绞!”
“冰痕!”
见它不落网,卿矜玉和凌星辞同时出手,卿矜玉召出数条粗壮的藤蔓试图捆住鬼婴,但奈何鬼婴身子小巧,新生儿的柔韧性又好到不可思议,它左闪右躲,每次都堪堪躲过,凌星辞的冰刺在旁紧追不舍,配合着卿矜玉把鬼婴逼到无处可去,鬼婴被这般围攻弄的疲于奔命,仰天尖叫一声,全黑的眼瞳怨恨的盯着冲它不断抛出法诀的两个女人,艳红的舌头一扫打断刺来的冰棱,往前一扑,身化黑雾朝卿凌二人奔来。
而它这一扑正合卿凌二人的意,卿矜玉手腕一转,无数丝线般细密的坚韧藤丝从围剿它的粗藤上分裂出来,如红外线一般无孔不入,让人防不胜防,难缠的是那藤丝吹毛断发,鬼婴只好维持黑雾的形态小心躲避。·第-一\墈`书~蛧` !首?发+
凌星辞见势双手一沉,拔地而起的尖锐冰棱纷纷碎成冰针,盘旋着朝躲闪的黑雾刺去,应接不暇的鬼婴尖利的一声咆哮震碎了一部分如雨丝般倾泻的冰针,无数的寒针在它身侧碎裂开来。
卿矜玉抓住冰碎的时机,一手控藤一手化水,将被鬼婴震碎的冰针一秒化水,散在空中的水雾如囚笼一般铺天盖地的罩住尤未反应的鬼婴,凌星辞双手掐诀即刻将淹没鬼婴的水团化为坚冰囚笼。
在一旁等待时机的叶萧然见状立马掐诀召出天罗地网,将冻牢了的鬼婴即刻封入缚灵网中,随即极快的甩出几道压制鬼气的符箓将躁动的鬼婴彻底压制。
一旁一直准备好随时动手的赫连祺和随行弟子:不是说可能我们搞不定吗?为什么好像根本不需要我们?她们···是不是强的过分了?亲传弟子,恐怖如斯啊!
解决完了鬼婴的卿矜玉在那怀疑人生:“不对啊,不该弱成这样才对啊,它身上还有魔气不该弱成这样才对啊。”
赫连祺将捆的严严实实的鬼婴收回交任务的囚灵囊中后走过来,听到她这话控制不住的抽动嘴角,她说的是人话吗?要按以往的情况,这个强度的鬼物他们是够喝一壶,至少都得声势浩大的列个剑阵才能解决,但为什么落到两位还没筑基的师姐手上就跟玩似的?她们剑都没拔吧?
求知若渴的不配拥有姓名的某位随行弟子问卿矜玉:“卿师姐,二位师姐刚刚用的是逍遥峰独有的亲传弟子功法吗?好生厉害,不仅用的灵气极少,调度也快,甚至可以瞬发,师姐们不需要蓄力吗?”
卿矜玉疑惑:“为什么这种程度要蓄力?还有,这不是什么我们逍遥峰的功法,这就是所有人都要学的化技啊,你灵力调度快一点,灵活一些,再有个合拍的队友,你也可以的。”
一番话直接给在场的三个男人干懵了,化技?怎么你的化技我的化技好像不一样?化技这种鸡肋的技巧不是又慢,攻击又弱,灵气消耗还大吗?她们刚刚那么丝滑的操作是化技?骗人吧?
这会儿连叶萧然也迟疑了,他问卿矜玉:“小玉,你确定那是最基础的化技?”
卿矜玉理所当然的点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