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凝视片刻。
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炼丹种子?难道炼丹不是该在丹炉内完成?
老妇人将两颗药丸弹入张凌口中。
随即,药丸融化,从中钻出两个活物,顺着咽喉直入腹中。
分明是两种知节类爬虫,细细感知约有几厘米长。
其身布满细密长足,形似蜈蚣。
难道这老妇是蛊师?这虫子莫非是蛊虫?
所谓炼丹,竟是以虫代之?
即便张凌心性沉稳,想到口中竟爬入如此两物,也难免不适,本能地想要呕吐。
老妇一把扣住张凌嘴,止住动作。
好大的力气!
未及张凌多思,便觉腹内猛然痉挛,剧痛袭来,毛孔尽开,随之而至的是难以忍受的折磨。
“啊……”
逢回路转
这痛苦仿若吞下一口滚烫的油,整个内脏犹如烈焰炙烤,五脏六腑似被烈火烹炸。
“啊!!!”
张凌拼命嘶吼,却非自愿,全身神经似已失控。
这种痛楚最令人绝望,因它超出人意志的掌控。
张凌手脚抽搐,全身剧烈颤抖。
剧痛彻骨,完全生理性的折磨,无从躲避。
他终于明白嬴鱼之前为何那般得意。
女子布下毒虫时,笑意里透着快意。
生死关头必生恐惧,但张凌此刻宁愿速死,也不想承受这般酷刑。
忽然,浑身如炙烤般的灼烧感转为异样寒冷。
一股阴冷气息自体内散发,他瞬间僵硬,连肠胃亦冰冷硬化。
刚刚还在剧烈颤动,此刻肠胃却如冰石般坚硬。
若非身体痉挛,也许不觉痛楚,但如今他无法自控,体内犹如碎裂的冰块般撕扯。
此即为肝肠寸断。
张凌想呐喊,却面部肌肉僵硬,声带失灵。
唯有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响。
这种体验远胜死亡的痛苦。
上一秒如油烹火燎,下一秒又似置身冰峰。
更恐怖的是,最终他的体表结霜,而内里血肉依旧灼热,宛如烤熟的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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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凌声音沙哑,直至完全失声。
“老祖宗切莫让他亡,定要他撑到底。”
“丫头放宽心,照他这模样,一时半刻还死不得。”
通常人在极端痛苦中,起初还能清楚感知身体变化,久而久之便会麻木,不再感受痛楚。
此刻,张凌的状态异于常人!
即便身处高温,他体内的每一根神经依旧正常运作,甚至他的感官比平日更为敏锐,原有的痛楚也被无限放大。
更匪夷所思的是,随着折磨持续,他的感知愈发清晰。
张凌心中苦笑,未曾想到,自诩天选之子的自己,竟以这般狼狈的姿态走向终点。
他渴望昏厥,借此逃避痛苦,可每当意识模糊时,体表的寒意总将他唤醒。
“嘭!!”
张凌最终翻滚着从台上跌落。
“叫啊,继续叫啊!我就爱听你这凄厉的声音,哈哈哈!你以为还能反抗吗?看你还敢不敢!”
张凌性格向来温和,此刻却也在心底咒骂:你这疯妇,何时招惹过你?倒似我罪有应得!
嬴鱼无疑是病态的,毫无底线的恶毒之人。
那女人似乎偏爱看他人的痛苦,眼中闪烁的兴奋毫无遮掩。
“拿鞭子来!”
嬴鱼喊道。
很快,有人递上鞭子,她接过后毫不犹豫地挥向张凌。
“啪!!”
“啪!!!”
“啪!!!”
……
张凌不知挨了多少鞭,虽已麻木,但显然浑身伤痕累累。
恍惚间,他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四周归于寂静,疼痛消散,也不见嬴鱼和那老太婆的身影。
难道熬过去了?她们累了罢?
没时间细想,难得的喘息不容浪费。
他努力调动体内残存的力量,之前挣扎时隐约察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起初以为是幻觉,反复尝试后才确信,那些力量确实若有若无地存在。
“难道是这两颗种子唤醒了体内沉睡的力量?”
确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