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突然打断,抓着沈烬的胳膊,“雌主先前命我们降雨,逗留不得,告辞。”
话音未落,两人已沉入随处可见的影子
鹰族祭坛上的火把齐齐一晃。
“谢长离你——”沈烬的怒喝戛然而止,眼前哪还有那个黑衣疯子的踪影。
他狠狠砸碎祭坛边的陶罐,碎瓷片嵌入掌心:“打仗用掏眼穿喉的下作手段……”
折玉走过来:“究竟发生何事?”
“狼族袭击月隐森林。”沈烬甩掉手上的血珠,“雌主……她怕是无意间目睹战况,看到狐族处于危险之中,才想出用血契传讯。”
萧雪衣眸色一暗。
她竟真悟透了血契共感。
血契虽是雌性必须要学会的东西,但雌主与兽夫结下的血契都如药材般独一无二。
不存在雌性之间的教导,也没有传承,她是怎么悟出来的?
“呵。”
涂明疏突然轻笑出声,琥珀金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
他神经质地啃咬着指甲,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真是小瞧了影阁的疯狗。”
舌尖舔过指尖伤口,“她说得对,影子……果然是最便利的灵赋啊~”
便利到能甩开所有人,独占她的温度。
真是……
太想杀了他,拿走他的灵赋了。
另一边。
云珩因为伤得每个没个轻重,一直在被山羊大夫说教,说什么从没见过她这样自残的雌性,还说她仗着阿爹阿娘任性妄为。
她都一一听着。
医生么。
听听又不能少块肉。
云珩露出手臂搭在桌上,上面的伤口上涂着一团黑乎乎的药膏。
山羊大夫告诉她半个时辰之后才能动,她便无聊地望着路过医馆门口的兽人。
忽然。
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大声呼喊:“堂姐!”
林月歌脚步一停,转过身来,目光扫到云珩手臂上的黑团,犹豫一会儿便朝她走过去,声音里有些疑惑。
“小妹,你怎么……又在医馆?还用了止血的乌面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