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啊,真让了?这可是最低进价的0.8个,不是进价。^w\a.n\o¨p+e~n¨.?c-o!m!”
然然却说:“就因为不是进价,我才要让。”
宋林月一笑:“但凡是明城这么说,就证明徐将是知道今年聂叔给的价钱并不是最低进价,油漆合同取消就是徐将给聂叔的警示,也是让聂叔有个心理准备。”
另一个小姐姐也是这么认为的:“除了漆料,将哥今年依旧选择了然然家的涂料公司,是将哥给聂叔和聂哥留的情面,但不代表将哥会一直容忍,如果今天明城姐没提这事儿,明年徐氏的单子绝对不会是然然家的。”
“明城姐是看然然直肠子,不爱说虚话,觉得她不假,能处,所以才开玩笑似的提了一嘴。”
这些姑娘都是家里从小好好教的:“这样一来,徐氏今年在涂料上亏损的部分也就补回来了,聂叔的单子也保住了,一个减少日后的成本,一个留住了长久的大客户,合作依旧,恶人都让明城姐做了,将哥乐得清闲,两家也不会因此生嫌隙。,8!6′k?a·n^s?h?u·.¨n-e*t+”
“那然然家让的百分点……”
有个工业大王的二叔,雅雅脑子灵着呢:“啧,今年徐氏比往年拿地至少增长30%,三四线城市甚至增长了70%,就连五六七八线的小城市也开始有动作,需要的涂料只会更多,薄利多销罢了,这钱迟早会挣回来的。”
“这是双赢,不是吃亏,这事儿指不定是然然她哥做决定的时候没告诉聂叔,根据市场波动把所有公司的进价都涨了,聂叔不好下聂大哥的脸面,只能如此,只要徐氏的亏损补回来了,这事儿只会翻篇儿。将哥从来不是记仇的人,又大度容人,不会跟聂叔聂哥计较这点子小事儿的。”
这位小姐姐转头看了眼在门口跟司机叮嘱个不停的明城:“以后的徐家少夫人更不会。”
然然点头笑道:“和明城姐打好关系对我来说可吃不了亏,明城姐要的无非是将哥开心罢了,将哥开心,明城姐就开心,这对我来说可不是坏事,只怕是以后求她帮忙的地方有很多。*秒\章`节+小¨说-网~ \免,费^阅!读\”
宋林月哈哈大笑:“看咱然然~什么叫深谋远虑,这就叫看得长远。”
然然叉腰,猖狂大笑:“我就是这样一个有勇有谋的女人。”
哄完正在上班的自家男人,正在陪长辈说话的明城,手里还在忙活着。
云姨指着明城手里的大白萝卜和水盆里的黄瓜,装着训她:“你也不怕别人说你是来这儿的帮佣!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你!”
明城也不想啊:“徐将等着吃呢,奶奶那儿离您近,您记得顺路帮我捎过去。”
云姨抿抿唇,嗔怪问道:“奶奶一直念叨你,你不自己送啊?”
明城想了想:“过两天再去吧。”
她给奶奶做的马甲还有一点才能收尾。
徐乔拿着锤子砸黄瓜条条:“谁家千金大小姐给帮佣打杂?要说也是说我吧。”
放下茶杯的贺兰,倒也没吝啬自己的表扬:“打杂打得不错,很麻利。”
徐氏总部大楼——
办公室里的徐将,手里的文件翻得就没停过,检查好数据,拿起签字笔:“开会。”
“好。”身边的许来刚掏出电话,甜甜的电话就过来了。
许来接了:“喂。”
甜甜看了眼门口,压着声音汇报:“许助,清然的聂总来了,还带了不少车漆料,都是咱们公司常订的。”
徐将的签字笔顿住,抬了眼。
许来就在徐将身边,办公室又安静,许来自然不用再汇报一遍。
这波操作许来看不懂了,只能问徐将:“这……什么意思?”
贺兰自从把公司交给徐将管,可谓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管是哪个来找,贺兰都以放权为借口,从不管公司的事,放权放得相当彻底。
徐将甚至可以肯定这事与自家老妈无关,手里的笔停了,名字也签好了,起身下楼。
徐将一下电梯,看了眼门口已经在忙活卸车的人,脸上还是那副公子处世的风度样子。
有眼色的甜甜,清楚徐将的性子,看出徐将这是不高兴了,而且是很不高兴,看了眼四周,都没人敢触徐将的霉头,手握拳小跑了上去。
许来直使眼色,眼睛都快抽抽了:想挨骂啊?这时候过来干嘛!
甜甜却开了口:“徐总,是我的工作失误,我让他们先不要卸车,要等您的同意才可以,可聂总说,是我们老板娘让他拉过来的。”
徐将脚步顿住,想起徐乔那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