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
囔爷最疼她了~囔爷才不会让她跪一晚上呢!
徐将摇摇头:“我要跪,要不是你非要偷囔囔和囔爷留下来的东西,咱俩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你的床好舒服……”
明城恼羞成怒:“你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我连累你了,是吧?”
徐将指了指蒲团:“你来陪我跪会儿,正好背会儿书。+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明城才不听自家男人的,爬了几步,悄悄把佛堂门关好,爬到厚实柔软的褥子上,掀开被子,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的大腿上,翘着二郎腿,抖着小脚丫,研究自己得手的罗盘。
徐将看了眼自家媳妇儿棉睡裙里的风景“不小心”走光了,咽了咽口水。
徐将挣扎了一番,还是规规矩矩地跪着,生怕姥爷他们生气,一个显灵,不把明城嫁给他了。
明城这个不孝顺的,一看就是个大逆不道的,直接冲自家男人扑了上去,赖在自家男人怀里打滚。
徐将没扛住,搂着自家媳妇儿身子,给了媳妇儿屁股一巴掌,训:“严肃点儿,姥爷他们都在这儿看着,还敢皮?”
明城上下其手:“囔囔光给了你一块玉佩啊?有没有给红包?”
徐将商议着:“好歹让我揣几天,嗯?回家再给你,行不行……”
明城勉强同意了:“那你陪不陪我睡觉觉了?不陪我真睡了……”
徐将看着怀里的人儿,实在扛不住了,抱着媳妇儿滚进被窝儿:“来吧!好好亲亲你!”
明城笑着赖在他怀里:“痒~”
“小骚样儿~”
被老太太哄着睡了个好觉的小奸细,第二天一大清早就起床了,刚起床就去帮老太太干活儿去了,又是打水,又是烧火。\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快?
明明就是个连火棍都没见过的大小姐,居然在院子里劈柴,一斧头下去,再细的木头瞬间两半,准头极好,倒是把老太太看愣了。`s·h`u*w-u-k+a*n¢.`c?o?m!
徐川贺兰刚跨进院子半步,就看见徐乔举起斧子异常熟练地劈柴,阿魁在院子里乱蹦锻炼身体,伸着舌头喘气,却不出声。
“爸,妈,早上好哇。”
被抢了活儿的徐川:“……好。”
睡得太死,没听见劈柴声。
特意起早没起来的贺兰:“……好。”
都怪姥姥家太舒服,是被窝先动的手。
徐川和贺兰去给老太太的请安:“姥姥,我和贺兰睡过头了……”
真是丢人,平时都是六点就醒了,今天居然睡到七点。
老太太哈哈大笑:“多睡会儿好。”
大芳在打下手:“姥姥特意嘱咐的,不让我喊你们,乔乔呢,是特意起了个大早。”
徐川闻着满屋蒸腾的饭香气,心疼姥姥:“干嘛不用徐将在隔壁给您按的厨具啊,大芳就收拾了,柴火饭多累啊。”
“习惯了,柴火饭香,城城从小吃柴火饭。”老太太并没过多解释,“去洗脸去,乔乔都给你们烧好水了。”
“确实两个味儿。”大芳实在不好意思,她本是来做活的,跟着老太太不知吃了多少顿好饭。
贺兰在老太太面前就像是被家里懒惯的孩子,想起昨天的那顿饭,便央着老太太:“姥姥,我还想吃带鱼~”
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姥姥给做,贺贺想吃什么,姥姥就给做什么~”
徐川把自家贪吃老婆拉出去了:“怎么回事儿你,平时也不好吃啊,居然点起菜来了。”
贺兰不服气,一句话把自家男人呛得说不出话:“昨儿就属你吃得多,你还有脸嫌我了?”
徐川可不承认:“明明就是你儿子吃的最多。”
徐乔放下柴火,去拎院子里的水壶,炭火炉的火苗和燃气灶的蓝色火焰不同,或金或红,喜庆极了,看着人心里暖洋洋的。
“爸妈,脸盆里有烧好的水,我都晾得差不多了,你们直接用就行。”
贺兰和徐川的洗漱杯子和牙刷昨天晚上都拿出来了,昨天也是洗漱了的,只不过是直接去洗手间洗漱的。
热水得温度已经晾得差不多了,贺兰一刷牙就觉得和平时的味儿不一样,有股清香凛冽的味道:“这是自来水?”
徐乔晃着小脑袋,指着院里的井:“这是井水,明城姐从小就是这么洗脸的,从小就用炭火水洗脸刷牙,都是姥姥打好井水,然后烧开,再晾温,洗脚、洗澡都是这么洗的,在木桶里洗,有时候还泡花瓣,完全是大小姐待遇。”
想起小时候的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