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谈恋爱了？那旗袍美女真是他女朋友？”

王浩望着红色跑车扬长而去的方向，欲哭无泪。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夜鸿城知道这事后，自己会不会被灭口。

“王浩。”林妍拽他袖子，“那女生到底是谁？”

“姑奶奶您别问了！”王浩抱头蹲下，“我还想多活几年！”

夜临还没回到停车的地方，就迫不及待用手机给姝朵发消息：【有人偷拍我们接吻】

对方秒回：【？】

他咬着烟打字：【我说你是我女朋友】

聊天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足足三分钟，最后发来一条语音。

夜临点开，姝朵带笑的气音挠着耳膜：“我原本就是你的女朋友，只属于你的。”

他喉结滚动，把语音听了三遍。

远处王浩正被众人围剿，夜临轻嗤一声，想起刚刚下车前姝朵说的话：“毕业礼物想要什么？”

当时他没答，现在突然有了答案。

要她穿着这身旗袍，在他臂弯下哭。

……

夜宅。

夜临刚踏进门就被夜鸿城叫住。

夜鸿城坐在真皮沙发上，指间夹着雪茄，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

姝朵担忧地看了夜临一眼，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手包链条。

夜临借着转身的动作，在她腰后轻轻一捏，用口型说了句没事。

“你先上去。”他声音压得极低，拇指在她腕内侧摩挲了一下，“等我。”

姝朵点点头，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台阶上发出清脆声响。

夜临盯着她旗袍开衩处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喉结滚动了一下才转向父亲。

“林家的电话打到我这儿了。”夜鸿城开门见山，雪茄在烟灰缸上点了点，“你把人打进ICU？”

夜临扯松领带往沙发一坐，长腿交叠：“嗯。”

“理由？”

“他欠揍。”

夜鸿城镜片反着冷光：“夜临，你二十二了，不是十二岁。”

“老头子，你不用一遍遍提醒我。”夜临突然抬眼，黑眸里翻涌着戾气，“我看不爽他，就要揍。”

空气凝固了几秒。

夜鸿城突然笑了，“就因为看不顺眼？”

“不然？”夜临指尖在膝盖上敲击，满脑子都是姝朵上楼前那个回眸。

她今天涂的唇膏是樱桃味的，亲起来有点甜。

“你最近很反常。”夜鸿城抽了一口雪茄，“从你哥忌日那天开始。”

“我查过监控。墓地的，还有你卧室走廊的。”

夜临眯起眼，终于明白父亲今晚的审讯所为何事。

他忽然笑起来，唇角勾起危险的弧度：“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