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姝朵懒洋洋地倚在夜临怀里走进餐厅。.幻¨想?姬/ /无~错+内\容_
她眼尾还泛着红,脖颈间暧昧的痕迹被高领旗袍堪堪遮住,却掩不住那股子餍足的媚态。
夜临军装笔挺,肩章泛着冷光,可领口处却隐约露出几道新鲜抓痕。
他单手扶着姝朵的腰,指腹若有似无地摩挲着她腰侧软肉。
林晚棠捏着银筷的手指一紧。
她今早特意换了新裁的苏绣旗袍,可夜临连个眼风都没扫过来。
“哥!”夜蓉啪地摔了筷子,“这女人凭什么上主桌?”
姝朵红唇微勾,故意往夜临肩头靠了靠。
她太清楚怎么气人了。
这些年在快穿局,她可是把反派专业户演了个透。
夜临冷眼扫过去:“再多说一个字,滚去祠堂跪着。”
夜蓉不敢吱声了,只是在背后狠狠瞪了姝朵一眼。
吃饭期间。
林晚棠看着夜临亲手给姝朵剥虾,指甲掐进掌心都没察觉疼。
“我准备抬姝朵做二夫人。”夜临突然开口,砸下一个重磅消息。
夜蓉腾地站起来:“哥这女人来历不明,怎么能做夜家的夫人?”
“她父亲是第七师的副官,为救我而死。”夜临眼皮都没抬,把虾仁喂到姝朵嘴边,“够清楚了?”
又继续道:“怎么,我夜临要纳妾,还要你们批准?”
姝朵红唇微张,舌尖故意扫过夜临指尖。×新?,完;(本·~ˉ神?{站£& ±./首|发-/
她余光瞥见林晚棠瞬间惨白的脸,心里冷笑。
这狗男人编故事倒是一流,第七师去年就全军覆没了,死无对证。
夜夫人笑了,“当然可以,为我们夜家开枝散叶要紧。”
林晚棠突然轻笑出声:“母亲说得是。”
她温柔地给夜临盛汤,“只是不知道妹妹生辰八字合不合?”
夜临理都没理林晚棠,只是用拇指擦了一下姝朵嘴角的菜汁。
姝朵被他指腹的枪茧磨得生疼,心里暗骂这狗男人演戏还这么用力。
可面上却笑得愈发娇媚,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手指。
夜临眸色骤暗。
林晚棠死死盯着那截粉舌,胸口剧烈起伏。
她突然发现夜临看姝朵的眼神,像饿狼盯着血肉。
这哪是要纳妾,分明是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了。
她嫁进来半年还是完璧,而这人却在还没进门前,就上了夜临的床,这羞辱简首戳心窝子。
姝朵歪头打量这位正妻。
啧,眼圈都红了还强撑端庄,倒是比那个咋咋呼呼的小姑子有意思。
“不必多说了。”夜夫人一锤定音:“明日开宴,就将此事定下来吧,晚棠最是贤惠,定能办得体面。”
林晚棠指尖掐进掌心,面上却笑得温婉:“娘放心。?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余光扫过姝朵颈侧新鲜吻痕,突然发现夜临左手正摩挲着那妖精的腰窝。
那只手,她大婚时想碰却被这人拿着枪口抵住。
现在竟然主动了……
她竟不知,少帅也会这样贪恋女人。
姝朵突然在桌下用脚尖蹭夜临军裤,果然察觉他肌肉瞬间绷紧。
她心里嗤笑,这男人装得人模狗样,昨夜掐着她腰发狠时可不是这副禁欲相。
……
翌日喜宴,姝朵穿着正红旗袍招摇过院。
这本该是正妻才能用的颜色,却被夜临默许给了她。
说是二房,实际上宴会的排面跟她结婚的时候差不多。
夜蓉嫉妒得发狂,但表面上也不敢表露分毫。
屋内。
姝朵由着几个丫鬟服侍,心不在焉地打量着铜镜里的自己。
正红色的旗袍勾勒出玲珑曲线,衬得肌肤如雪,颈间的吻痕被高领堪堪遮住,却更添一丝禁忌的诱惑。
她轻触唇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昨夜的余温。
能让那男人这般费心思为她编造身份,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认可。
她知道,这场宴席,不过是夜临在向所有人警告,他身边的女人什么身份,都得由他自己选。
不愧是军阀。
蛮横又不讲道理。
庭院里,宾客如云,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富商巨贾,此刻却如哈巴狗般谄媚,争相献上重礼,嘴里恭维的话语不绝于耳。
“少帅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