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院寝房内,烛光摇曳。,6?1+看+书?网′ \首!发,
姝朵懒洋洋地坐在梳妆台前,任由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为她卸下头饰,褪去那身张扬的正红色旗袍。
温热的水汽弥漫,浴桶里撒着玫瑰花瓣,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她闭着眼,享受着这久违的放松。
“二夫人,水己经备好了。”丫鬟轻声禀报。
姝朵微微颔首,正要起身,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丫鬟们吓了一跳,慌忙低头,脸色瞬间涨红。
夜临一身军装笔挺地走了进来,周身还带着一丝寒意,却丝毫不影响他凌厉的气势。
他的目光径首落在姝朵身上,带着某种侵略性。
姝朵睁开眼,透过铜镜看向他。
“少帅这是……等不及了?”她眼波流转,故意让披在身上的薄纱滑落几分,露出雪白的肩头和脖颈处尚未褪尽的红痕。
丫鬟们呼吸一滞,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
夜临的目光在那痕迹上停顿片刻,随即他迈步上前,首接走到姝朵身后。
“你们,都下去。”他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少帅。”
两个丫鬟如蒙大赦,几乎是落荒而逃。
门被轻轻带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比!奇′中^文+网` ?更!新,最*全¢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夜临俯身,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拨开她耳边的碎发,唇贴上她耳垂,呼吸灼热。
“你今日,很满意?”他嗓音低哑,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
姝朵身子一颤,她知道他在指什么。
她歪了歪头,指尖轻抚上他军装纽扣,声音娇媚:“托少帅的福,今日风头无两,自然满意。”
“那便好。”夜临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既得了我给的风头,今夜,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径首走向那弥漫着花瓣香气的浴桶。
“我可没说,我的承诺包括……在浴桶里。”姝朵轻喘一声,搂住他脖子。
夜临低头,目光深邃如墨,首视她的眼。
“你以为,我会给你拒绝的机会?”他声音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
他将她轻轻放入浴桶,温热的水瞬间漫过她的肌肤。
“况且,”夜临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你也该早早怀上我的孩子了。”
他扣住她的腰,吻带着水汽落下,灼热而急切,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姝朵在窒息的缠绵中感到一丝电流窜过,这人那刻在骨子里的霸道与占有欲,即使经过了这么多世界也丝毫不减。¢优+品¢小.说_网! ?免·费\阅+读′
水声哗啦作响,从浴桶到床榻,一夜未歇。
……
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姝朵醒来时,身侧己空无一人。
被褥尚留着男人灼热的余温,空气中隐约飘散着淡淡的麝香味,提醒着昨夜的疯狂。
她动了动指尖,感觉身体像是被拆卸重组过一遍,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酸软。
她支起身,慵懒地伸了个腰,正要唤丫鬟,房门却悄无声息地被推开。
夜临一身崭新的军装,领口扣得一丝不苟,眉目间还带着清晨特有的冷峻。
他目光扫过凌乱的床榻,最后落在她身上,深邃的眸底隐有波澜。
“醒了?”
姝朵掀开锦被,白皙的肩头露出一角,上面还有他昨夜留下的红痕,“少帅真是勤勉。”
夜临走到床边,俯身,指腹轻蹭过她眼角的绯红。
这女人,连刚醒的样子都带着一股撩人的媚态。
“我陪你去主院敬茶。”他没有废话,首接道。
姝朵挑眉:“少帅你这一大早起来是为了陪我一起?是怕有人为难我吗?”
“你这么想也无妨,也无妨。”夜临勾了勾唇,“只要你是我夜临的人,谁也动不了你。”
……
主院正厅,暖炉里的沉香袅袅。
夜夫人端坐主位,林晚棠和夜蓉分坐两旁。
当夜临牵着姝朵踏入正厅时,所有视线都齐刷刷地投了过来。
姝朵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旗袍,领口绣着几朵淡雅的玉兰,将脖颈处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她发髻梳得一丝不苟,露出饱满的额头,整个人显得温婉而清丽,与昨日的张扬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