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叽叽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路衡子副部被掏了一个窟窿,闭眼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祝雎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地宫,温度都低了两个调,他手里把玩着一缕金色的傀儡丝,轻飘飘的问旁边的魔枭:“这就是你们的刑罚?”
那魔枭扑通一声趴下,颤颤巍巍的大呼饶命:“尊主,是您说拖下来好好款待的……”
燕除月在一旁叹息。
一声惨叫,魔枭成了一团灰黑色的雾,没有意识的飘走了。
“什么东西。”祝雎话说着带着一丝丝疑问,尾调越来越轻:“竟然敢推诿。”
燕除月循着他的语气,内心暗暗替他补充后半句话:什么…东西,竟然敢将责任推诿到夜渊之主身上。
小纸人嘿咻嘿咻地从燕除月的袖口探出头来,一见着路衡子,立马又钻进了袖子里,人性化的呸呸吐着什么。
祝雎侧头看了燕除月一眼,她内心不愿,但哪个大人物身边没个嘴替。
她还是接着道:“尊主决意放你们走。”
路衡子蹭的一下就睁开了眼,看到燕除月的那一刻,瞳孔缩了又缩。
子仪蠕动的嘴角停住了。?s-o·s^o¢x!s!w*.*c·o+m+
祝雎很满意二人的表情,示意燕除月接着说。
“但你们只能走一个。活一个,死一个。”
燕除月替祝雎补充道。
祝雎钟爱诛心,最喜世人为了利益反目成仇。
这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仿佛只有这样,快乐才能从他身上继续延续。
二人并没有推诿,路衡子没有说话,子仪冷哼一声。
祝雎忽然改变了决定,他总是喜欢看别人左右为难,仿佛这样才能满足他的恶趣味。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燕除月:“你来选。”
第8章 新奇的感受让他不由得睁大了双眼,无助的看着燕除月。
燕除月拿着烫手的山芋迅速思考,认真地比对二人。?比¢奇`中\文.网_ !更/新-最_快~
两息后她指向子仪,又最终指向路衡子。
出人意料的,燕除月:“那便都杀了。”
燕除月顺着他的思路说道。
面对祝雎,切莫不能被他牵着走。她说放谁祝雎就会听她的?
祝雎喜怒无常,最喜和她唱反调,问就是叛逆。
随即,她又状似无意的提醒道:“再去抢揽月尊的命魂灯。”
“没有我们,你休想找到关于她的一丝一毫的东西。”路衡子有气无力道。
祝雎充耳不闻路衡子的话,他撩起薄薄的眼皮意外地看了燕除月一眼,略带满意:“理由。”
“尊主诛仙还需要理由?”
燕除月按照祝雎的脑回路深思熟虑,说不清是反讽还是对祝雎脾性的概括。
祝雎沉默,抚掌而笑,满室生辉。
祝雎天生地长,真是生了副好皮囊。
谈笑间,他兵不刃血凭空断了子仪的臂膀。
他眼中淬了冷若冰霜的刀刃一样,却又温和有礼:“私闯夜渊,断你一臂。”
“去告诉仙盟,一日后我要揽月尊的命魂灯。”
祝雎目光首先触碰到的是子仪,他身上的捆仙绳便断裂开。
子仪捂着胸口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牵扯到伤口,脸色煞白。
祝雎看着他这样子,心情莫名好了些。
祝雎的心口无时无刻不传来丝丝疼痛,他嘴角翘起的笑却真切了点:“不中用的东西。”
天广地阔,夜渊距离崆峒仙山甚远,子仪巅峰时期御剑飞行也需一日,祝雎却只给了他一日的时间。
祝雎惯是个不讲道理的。
放子仪走,估计也是看他的伤最重,起了猫戏老鼠的心思。
见燕除月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祝雎只觉得无趣,眉眼郁郁,适才的温和只是一个假象。
现在他连表面都不屑于装。
他忽然眼前一亮,复又咧开了烂漫的笑,笑眯了眼睛,天真而纯粹的问:“月奴月奴,想不想要一把剑?”
他甫一询问,便笑容一凝,一声声的号角在尖鸣,硝烟的味道已经很浓了。
随后祝雎整个人彻底变得冷漠而凶残。
如果说刚才的他是伪装出来的谦谦君子,是让人容易卸下心房的温软。
那么此刻,他就如同出窍了的绝世杀剑,如癫如狂,不沾血绝不回鞘。
“月奴,回去睡觉。”
祝雎明明兴奋到手的尾指微微颤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