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的夜风裹挟着初秋的凉意,哈鲁手中的怀表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光芒。`1′4~k¢a·n¨s~h!u!.,n+e!t·苏瓷(林漾)感觉到白经揽在她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少年身上特有的雪松气息混着淡淡的硝烟味,是他藏在袖口的打火机味道。
“这个怀表在震动。”端午将耳朵贴近表盘,发梢扫过哈鲁的手腕,“自从你们上台合奏后,整个场景的‘设定线’都开始扭曲了。”她翻开随身带着的漫画分镜本,原本工整的剧情格子里,白经与苏瓷的画像周围裂开了蛛网状的黑线。
李道华突然攥紧书包带,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今天下午,我在美术室画吕珠多的画像...”他声音发颤,“那些线条不受控制地断裂,最后画布上只剩下一片空白。”不远处,吴南柱倚着栏杆皱眉,作为未觉醒的漫画男主,他本能地对异常感到烦躁,却又无法理解内心涌起的不安。D完:?本@`^神;站` /最(新/·¥章@?a节~:更t\新(?e快o
白经伸手抢过端午的分镜本,目光扫过那些扭曲的线条。“所以这就是惩罚?”他扯出一抹冷笑,“因为我们偏离了设定?”但苏瓷能感觉到他抵在自己后背的心跳快得惊人。哈鲁将怀表平放在天台地面,表盘上的罗马数字突然开始逆向旋转,空气泛起涟漪般的扭曲。
“还记得《凌霄花》吗?”哈鲁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上一部漫画里,试图改变命运的角色,最终都...”他的话被剧烈的震动打断,地面裂开细小的缝隙,远处传来书页翻动的轰鸣。吴南柱惊恐地抓住栏杆,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吕珠多则下意识后退,撞上了紧张护在她身前的李道华。^w\a.n\o¨p+e~n¨.?c-o!m!
苏瓷(林漾)突然想起原剧里哈鲁为保护端午消散的结局,以及白经孤独死去的命运。她转身捧住白经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她的拇指擦过他眼下的泪痣,那是她昨晚偷偷画进新画作的标记。
场景毫无预兆地重置,这次所有人被传送到医院长廊。白胜祖的怒吼穿透消毒水的气味:“白经!你居然敢在订婚宴上弹那种曲子?”苏瓷看见白经父亲扬起的巴掌,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冲过去挡在少年身前。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落下,白胜祖的手停在半空,眼神中闪过一丝困惑——他的动作脱离了设定。“这是怎么回事?”他踉跄着后退,撞倒一旁的轮椅,“我的台词...我的动作...”他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漫画角色。
“爸!”白经第一次慌乱地喊出这个称呼,伸手去抓父亲消散的衣角。苏瓷握住他颤抖的手,感受到少年指甲深深掐进她掌心。远处传来端午的惊呼,苏瓷转头看见殷端午的心脏病发场景正在强制启动,哈鲁立刻挡在她身前,周身泛起微光,试图对抗剧情的吞噬。
“快离开这里!”李道华突然拽住吕珠多的手腕,“场景开始吞噬觉醒者了!”吴南柱还在茫然地环顾西周,完全没意识到危险,首到李道华拽着吕珠多跑过时撞了他一下,他才怒吼着跟上。
苏瓷(林漾)拉着白经躲进楼梯间,身后的墙壁正在剥落漫画分格。白经突然将她抵在墙上,滚烫的吻带着近乎绝望的掠夺。“别离开我,”他的声音混着喘息,“我好不容易才抓住真实的温度。”他的眼泪滴在她锁骨,惊觉间才发现自己在哭。
怀表的嗡鸣从苏瓷口袋响起,表盘上浮现出新的画面:空白的书页上,两个牵手的人影正在奔跑。哈鲁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去图书馆的隐藏书架,那里有通往‘作者空间’的钥匙...”话未说完,怀表炸裂成蓝色碎片,散落在两人周围。
白经弯腰捡起一片碎片,上面映出他和苏瓷交叠的倒影。“走吧,”他重新牵起她的手,这次不再颤抖,“既然世界要我们消失,那我们就去改写结局。”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的手背,那里有道被怀表划伤的痕迹——是他们共同抗争的印记。
图书馆的穹顶在他们头顶轰然崩塌,苏瓷(林漾)最后看见端午和哈鲁在废墟中相视而笑,李道华张开双臂护住吕珠多,而吴南柱还在原地惊慌失措地大喊。她与白经十指紧扣,朝着那道撕裂现实的白光走去,在命运的裂隙中,他们的爱情正燃烧成改写一切的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