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何况……”她晃了晃发间的断簪,“你还有能救命的糖块。”
【林漾心声】:你的手这么凉,却握得这么紧。原来“双璧”不是说智谋与巧技,而是你在身边,我便什么都不怕了。
亥时,两人并肩站在袁府屋顶。林漾望着漫天星斗,忽然想起袁慎教她认星图的那个夏夜。他的左手轻轻圈住她的腰,袖中掉出张婚书草稿,落款处写着:“袁善见妻林氏,宜室宜家,永结同心。”
远处,程少商与凌不疑骑马经过,灯笼上的“囍”字晃了晃。林漾摸出袖中芝麻糖,掰成两半:“以后每年今日,我们都来这儿看星星,好不好?”
袁慎接过糖块,月光落在他嘴角:“好。”他忽然低头,在她额间轻吻,“聒噪鬼,谢谢你,让我学会如何去爱。”
【林漾心声】:糖块在舌尖化开,比任何时候都甜。原来真心真的能跨越山海,从骅县的寒冬,走到都城的暖春。袁善见,往后余生,我陪你看遍这万里山河,写尽这人间春秋。
(在匈奴单于的随身物品中,凌不疑发现了楼家最后的密信,上面写着:“袁氏夫妇若除,天下可图。” 但信笺背面,被人用朱砂画了半块芝麻糖——那是林漾随手留下的标记。而袁慎书房的暗格里,新添了卷《闺中策》,首篇写着:“妻喜甜食,需每日备糖糕三匣,芝麻糖五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