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的烽烟裹着雪粒扑向燕临堡时,林漾正用金手指具现化最后一批火药。`h/u~l¨i*a!n^b!o′o-k?.^c+o_m-掌心的燕临佩刀纹路发烫,这把她摸过无数次的兵器,此刻成了触发能力的媒介。远处传来平南王叛军的号角声,而燕临的鎏金软甲己被血浸透——他为护她挡下了三箭,箭羽还插在肩胛。
“够了!”燕临拽住她手腕,琥珀色瞳孔映着炸药堆的寒光,“你的伤疤在流血!”林漾后颈的“雪里春”旧伤果然崩裂,血珠滴在火药引信上,瞬间燃起蓝焰。【燕临,这是结束一切的唯一办法,就像剧里谢危用火药平叛,但这次换我来】
叛军的撞门槌撞得城楼发颤,张遮的刀突然断裂。林漾趁机挣脱燕临,将具现化的火药桶推向城门暗道:“去地道!谢危在那里设了埋伏!”她故意说出谢危的名字,因为知道燕临会因血缘羁绊迟疑。
“你怎么知道?”燕临果然顿住,而林漾己点燃了引信。金手指反噬让她眼前发黑,恍惚看见剧里谢危弹琴的画面——他曾在“七日琴杀”时说过,漠北城楼的地道通向火药库。【谢危,你的算计我全知道,这次换我用你的局】
“林漾!”燕临扑过来时,火药桶突然爆炸。气浪将她掀下城楼,坠落瞬间,她看见燕临目眦欲裂的脸,还有远处雪地里闪过的月白衣角——谢危果然在暗中观察。【燕临,记住我教你的,活着才有将来】
雪粒子钻进铠甲缝隙时,林漾落在一堆软草上。+r?c,y,x*s~w..~c^o*m_这是她提前用金手指具现化的缓冲垫,而谢危正用折扇挑起她的下巴:“林姑娘的‘同归于尽’,倒是比我算的更精妙。”他袖口露出燕敏的护腕,暗示救她的是燕家旧部。
城楼之上,燕临扒开碎石,只找到林漾染血的半块玉珏。玉珏上刻着他亲手为她添的梅纹,此刻沾着焦痕。“林漾!”他的怒吼震落檐角积雪,就像剧中得知姜雪宁死讯时的绝望,但这次他没有黑化,只是紧紧攥着玉珏,指节泛白。
谢危在暗处看着燕临的反应,折扇敲了敲掌心的火折子——这是林漾假死前塞给他的,上面刻着“假死”二字。他想起林漾的话:“谢危,燕临不能再失去任何人,包括他自己。”【林漾,你果然和姑母一样,总爱用命换别人的未来】
三日后,燕临在乱葬岗找到“林漾”的尸身。她穿着他送的红裙,后颈伤疤被巧妙掩盖,只有燕临知道那是金手指耗尽的征兆。他为她立碑时,张遮送来谢危的密信:“人在度钧山,勿念。”
“度钧山?”燕临捏碎密信,突然想起林漾曾说过的话:“谢危的假死,是为了让你学会独自活着。”他望向漠北雪山,第一次没有复仇的冲动,只有守护燕临堡的决心。
地洞内,林漾在药香中醒来,看见谢危正对着燕敏的牌位弹琴。琴弦上系着她的金疮药布,这是剧中从未出现的细节。~x+i_a.o^s¢h¢u^o/c,m-s?.*n.e¢t′“醒了?”谢危递过解药,“你这招‘借尸还魂’,倒让燕临学会了收敛戾气。”
“你不也一样。”林漾摸向后颈愈合的伤疤,金手指标记正在消失,“燕敏的护腕,你戴了二十年。”谢危指尖一颤,琴弦发出破音——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失态。
漠北的雪又下起来,燕临堡的红梅开得正好。燕临抚摸着墓碑上的梅纹,突然笑了:“林漾,等我找到你,就带你去看江南梅花。”他不知道,此刻度钧山的密洞里,林漾正对着铜镜,将燕临送的玉珏系在腰间。
谢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再养三月,伤疤就能彻底隐去。”他手中端着的药碗,正是剧中姜雪宁喂林漾喝的那种。【谢危,算你还有良心。燕临,等我回来,这次换你好好活着】
江南的梅花落满青石板路时,燕临的鎏金软甲己蒙上薄尘。他捏着林漾的半块玉珏,走过第十七个卖梅花糕的摊子,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将军买糕吗?我这摊子可不给赊账。”
燕临猛地转身,看见林漾系着蓝布围裙站在梅树下,鬓边别着朵刚摘的红梅。她后颈的伤疤己隐成淡粉,金手指消失后,掌心再没有具现化的微光。【燕临,你果然找来了。这三年,可把我等得花儿都谢了】
“林漾?”燕临的声音颤抖,玉珏从指间滑落,滚到她脚边。三年来他踏遍江南,谢危的密信总在关键时刻出现,这次信封里只有片梅瓣——与她围裙上的刺绣一模一样。
林漾弯腰捡起玉珏,指尖擦过上面的梅纹:“燕小将军眼神不好了?”她故意用初见时的称呼,却在触到他掌心的厚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