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放……”
桑宁挣扎着想挣脱,陆砚舟却将她紧搂在怀里,撬开她唇齿,长驱直入。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桑宁憋的快要窒息了,陆砚舟才放开她。
她愤愤的瞪了陆砚舟一眼,殊不知自己此时软的像滩水,融化在陆砚舟的怀里。
“瞪什么。”
“你还笑!”
陆砚舟收笑,伸手将她唇角还挂着的争丝抹掉,“别气,不笑了。”
正说着,陆砚舟的手机响了,桑宁便趁机推开陆砚舟。
梁秋寒打来的,今天他带桑宁去疗养院跟他说过,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定是有急事。
“怎么?”
“厦城郭老,被程誉德的人带走了。”
陆砚舟眉头一蹙,他倒真把这事耽搁了,颇为懊恼,“知道带去哪了吗?”
梁秋寒也觉得棘手,猛抽了口烟。
“还在查,郭老的爱人患有阿尔茨海默症,他们无儿无女,现在只留她一人在云海,想必是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有人在云海吗?”
陆砚舟的意思他懂,也早就这么做了。
“嗯,找了人在照顾,但老人家对陌生人很抵触,不太配合。”
“是我疏忽了。”陆砚舟很是自责,“先找个地方好好安置她,找个可靠的寸步不离照看。”
“知道。”梁秋寒叹了口气。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和程誉德就是明面上撕了,他刚用了车祸这招来威胁,现在又利用郭老,就是来试探我们的。”
陆砚舟瞄了眼望向窗外的桑宁,她托着腮,侧脸轮廓线条柔美,岁月静好才是适合她的,不该因他受诸多连累。
“晚上七点,老地方。”说完陆砚舟便挂了电话。
随后,他看着桑宁道,“桑宁,过来。”
桑宁回头看他,听话的往他这边挪了挪。
“出什么事了吗?”她问,装什么也没听到不太可能。
梁秋寒说的她没听清,但陆砚舟的语气她听的真切,定是出了什么要紧的事他才会将情绪外露。
“嗯,记得我跟你说过厦城那位专家么,上次没见成,他那边出了点事。”
桑宁想起来了,那是她在厦城录节目的时候,后来遭遇绑架。
“是因为我没去成?”
陆砚舟抚着她的薄薄的背,“别瞎想,不是。”
但桑宁知道肯定是,心里不免有些内疚。
“那你要去厦城吗?”
“暂时不去,秋寒的人在查,等消息再说。”
桑宁没再多问什么,他能跟自己说这些相较之前已经很多了。
说话间便到了疗养院,刚下车,桑宁收到阮然的短信。
“你找私家侦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