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端坐着的助教妮可悄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点开摄像头,悄然对准夏听瑜。¢天~禧/暁¨税′惘^ +毋¢错,内.容,
想拍下这迷人的一幕。
挨着她坐的茜茜发现了她的动作,猛扯她的衣袖,低声警告:
“找死啊,被小夏总发现你偷拍她,你在临城可就混不下去了。”
妮可手一抖,还是没按下拍摄键,讪讪地收起手机,小声道:
“我就想拍一张自己做个纪念,能亲眼看到小夏总打球,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她话音未落,夏听瑜手中的球杆轻巧地击出。
动作干脆利落,隔着母球,将一颗9号黄球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斜推入球袋。
“好!”
夏闻诚十分狗腿地给自家姐姐鼓掌叫好,其余人见状,也跟着他“啪啪”鼓起掌来。
活像一群动物园里排排坐拍手手的海狮。
夏听瑜朝自己的活宝弟弟嫌弃地斜了一眼。
夏闻诚立马闭上嘴,放下手。
唐柏他们也紧随其后停止了动作。
一群人的傻气都快突破天际。
谁能想到,在不到半小时前,这间包厢内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少儿不宜的香艳画面。
包厢内重新安静了下来,只有墙上挂着的大屏电视还在放着欢快的流行歌曲。\第,一¢墈.书,旺¢ \耕¢新-嶵/全*
“啪啪。”
又有两声鼓掌声迟迟响起。
夏听瑜侧头看向黎焰。
黎焰把台球杆夹在手肘处,也为夏听瑜的精彩击球拍了两下手。
见她向自己看来,黎焰温和笑道:
“小瑜,你这技术可比我那徒有其表的花架子厉害多了。”
不同于对夏闻诚虚伪恭维的嫌弃,夏听瑜对于黎焰的夸赞,只是又冷又傲地“哼”了一声。
便转头观察下一个击球点。
之后夏听瑜又连进了两球,才在一颗14号绿球上失手。
轮到黎焰击球。
他用球杆简单丈量了几颗球的走位,选定目标球之后,沉着地一击,姿态潇洒地将球撞入袋中。
有了前车之鉴,这回在沙发椅上围观的几人也不敢叫好,只各自在心底叹一声好球。
三名助教妹子凑在一处嘀嘀咕咕。
“小夏总的先生球打得不错诶。”
“是啊,姿势比那三位少爷标准多了。”
“呀!又进了,没想到小夏总也打得很好呢。”
“小夏总好美好飒,她老公和她好般配哦,磕到了磕到了!”
“黎先生把小夏总照顾得可真周到啊,现在豪门千金的丈夫己经卷到这个程度了吗?”
“妮可,你究竟是喜欢小夏总还是喜欢他老公啊?”
“嘘!什么叫我喜欢她老公啊?小夏总的老公是我能喜欢的吗?你是想害死我不成?”
“嘻嘻,开个玩笑开个玩笑,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小夏总和她先生手上都没有戴结婚戒指呢。/E_Z\晓`税!网/ ~首!发-”
“真的呢!这是为什么呀,他们俩不是刚结婚不久么。”
一般新婚夫妻都喜欢戴着婚戒,向世人昭告自己幸福甜蜜的己婚身份。
结婚久了,激情退却,才会因为不方便、或怕丢失、或其他不可言说的原因收起婚戒。
三个妹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盯着在台球桌边对局的二人的手,各自脑补了一出豪门爱恨的戏码。
唐柏和楚卫昭不太敢当着夏听瑜的面和妹子们凑到一处。
两人只能屁股上抹油一般,一点点往夏闻诚身边蛄蛹。
“阿诚,你没事吧?”唐柏向好兄弟投去关切的目光。
楚卫昭则是抬手越过唐柏的后背,戳了戳夏闻诚被揍过的臂膀:
“要不要帮你向经理要一瓶云南白药?”
夏闻诚拍开楚卫昭的手指头,忿忿地冷笑:
“瞧不起谁呢?被女人轻飘飘打两下而己,哥们我至于抹药么。”
楚卫昭闻言撇了撇嘴,手指头又贱兮兮得戳了过去。
这回他加了些力道,隔着一层衣服,刚好戳在夏闻诚有些肿起的皮肉上。
“嘶!”夏闻诚倒吸了一口冷气,“你特么轻点!”
楚卫昭收回手,“嘿嘿,小阿诚就知道逞能。”
唐柏见夏闻诚确实没什么大碍,想来夏听瑜至少有十来年的揍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