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攥在手心里, 轻轻摩挲。¢n′e-w!t¢i^a′n.x_i!.!o·r-g·
“昨天他和大嫂吵了一架,吵完他们就驾马车回到镇上。到镇上以后,大嫂说让大哥送她回去娘家那边,大哥就把人送过去了。”二公子说。
简如问:“大哥现在是怎么想的?”
二公子说:“昨天他们吵架时,情绪太激动,说了很多难听话,他气大嫂枉顾多年的夫妻情分伤了人心,但也觉得对她亏欠很多,感到很懊悔。”
简如叹口气,“他们两性子都内敛,要是早说开就好了。
二公子点头。
简如问:“咱们怎么跟娘说?”
二公子摇摇头,“这事瞒不住,只能实话实说。”
简如说:“那就明早请安时再告诉娘,起码让她今晚睡个好觉。”
二公子说:“好。”
因为大哥的事,二公子今晚明显心情低落下来,话也很少。.g¨u`g_e?b.o?o·k?.,c_o?m.
简如大概能猜到他是怎么想的,二公子一向觉得自己拖累了家人,大哥为他的病花了不少心思,二公子觉得自己就是大哥对大嫂关心不够的原因之一。
这么想倒也没错,但二公子身体不好,这不是他的错。经历了治脸的事,简如体会到怕拖累家人的难过,他想不出该怎么劝解对方。
看完书熄灯躺下时,简如一翻身骑到他小肚子上,二公子没有心理准备,气都被压得岔了一口,简如趴下去,亲他的额头、眉心和脸颊,亲吻细细碎碎的,一个接一个。
亲得二公子到底忍不住笑了一下,低声问:“干什么?”
简如用软乎乎的脸颊蹭他的脸,“安慰你,不想让你不高兴地睡着。”
二公子心里酸软,他翻了个身,把简如翻到下面,低头去吻他的嘴唇,夫夫两在深夜的漆黑的床帐里,亲了好一阵,互相安抚着,才抱在一起睡熟了。.k~y,a¨n¢k·s..!c_o′m?
……
第二天早上,李锦丰没来主屋请安。
李老夫人知道大儿子儿媳的事以后,深深叹了口气,说:“锦丰是在生我的气,怪我答应青兰给他纳妾。”
二公子说:“大哥没怪您,他只怪自己忽略了大嫂。”
李老夫人情绪有些激动:“我也只是为他们两将来考虑,我劝过青兰了,她不听我还能怎么办?”
几个儿女都没说话,她靠在椅背上,“这几天多去看看锦丰,劝劝他想开些,”然后冲他们摆摆手,说:“都忙去吧。”
……
这天李锦丰都没来医馆,这在以往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一直都是坚守在医馆里的那个人。
中午时,二公子不大放心,让来医馆替李老夫人送东西过来的小宁去前院看过,小宁看完回来说,大公子在屋里躺着,他见大公子还没吃饭,就去厨房给他用食盒提了饭回来,但也不知道他吃没吃。
晚上从医馆回去,二公子和大姐锦慧一起去了前院,待一阵才回来小院。
姐弟两在屋里唠嗑,简如在一边听着。
“好歹是劝着锦丰把饭吃了,”锦慧说:“青兰不是那么绝情的人,这事不是没有缓和的余地,锦丰也就是一时这样,等过段日子想明白也就好了,”她看向小弟,“只是这段日子你和锦容得辛苦撑过去。”
简如看她一眼,嘴唇动了动,但没开口说话。
锦慧却看出他的意思,说:“我也想着跟娘说,再从外面找个大夫过来,可这事哪那么容易,随便找个回来怕是要败咱李家医馆的口碑,那有两下子的大夫,也都有好去处,我就是想撬过来,也得需要时间是不?”
简如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样。
锦慧说:“我和娘说说,看看再想想办法。”
闻言,二公子还是说他能撑住没问题。
后面这段日子,二公子确实如他所说,虽然每天累得到家就要躺下,但到底是撑了下来。
直到有一次看了个病人,那人来时只说腹泻,直到搭上脉后,二公子说了句“你在发热”,简如在旁边听了脸色一变,以往这样的病患都是二姐或其他大夫看。
想换人给这病患看,却已经是来不及。
这天傍晚,还没离开医馆,二公子没表现出什么异常,但简如却看看出他有些不对劲。
二公子和人说话时,反应比平日慢了一点点。
二公子没说,简如就忍着什么都没问。
直到晚上回到屋里,二公子和以前一样,换好衣服洗完手,就躺到床上闭眼歇着。
简如伸手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