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不清,也不知道陈近洲喝了多少。
云南白药摆在床头,瓶盖拧开,呛人味道扑面而来。
瓶盖粘回瓶身,又回到了床头。
手机有新消息。
j:「喷药了吗?」
「嗯。」
j:「开门。」
「什么?」
等了两分钟,方远默又回了两条消息,对面始终没动静。
好奇心作祟,方远默拉开条门缝。
酒气扑面而来,陈近洲像等得不耐烦,推门跨入。
方远默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