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0¨0_s?h¨u?./n?e~t.”
“怎么个不原谅法?”
“我、我就……”方远默埋他衣服里,热气扑到身上,“我就不让你碰我了。”
“方同学好狠。”陈近洲用手臂缠紧, 生怕他跑似的, “我虚心认错, 再也不敢。”
“这还差不多。”方远默在他肩膀蹭蹭,指尖圈着肩膀的伤痕。
“别担心了, 抽得不深, 我也不是疤痕体质,过几天就好了。”
“不是疤痕体?”方远默拽住他的左手腕,“那这里算怎么回事?”
藤条抽不出痕迹, 自割的疤痕却一条又一条。
陈近洲不直面话题,装得可怜兮兮:“学长都这样了,学弟就不能让我一次?”
“…………”
方远默从他怀里挣脱:“那我帮你涂药。”
“先洗澡,洗完一起涂。”
方远默还拽着他的手:“那、你给我洗吗?”
陈近洲视线下移,沿腿根往下,泛着少量水痕:“我犯下此等恶事,只能认真洗净谢罪。~看!书~屋/ _免+费/阅¨读′”
方远默:“……”
臭流氓!
方远默埋进浴缸,被打着洗澡旗号的讨厌鬼折腾了一通,轮番求饶才抱出浴室。
床头点着暗灯。
应方远默要求,他先给陈近洲涂伤。棉棒轻点后背,红色线痕,划开皮肤。
这样发着光的人,竟也无法令家长满足,到底要多优秀才算优秀?
陈近洲:“他是绝对的完美主义着,接受传统观念的老古董,就像无法认可同性恋,都在意料之中。”
方远默捏着棉签:“在替他说话?”
“陈述事实,不带个人偏好。”
“你恨他吗?”
棍棒之下出孝子,虽是老传统,但方远默不能接受。就算是不爱他的叔叔婶婶,也没如此残忍过。
“没有一天不恨。”陈近洲态度硬得像砖,“也永远不会原谅。”
“那你……”
陈近洲转过来,夺走棉签,把人抱着放倒:“可以了,换我了。′w¨o!d^e?b~o-o!k/s_._c_o/m*”
睡袍扯开,布料翻开到两边。
陈近洲非要从大腿开始,涂完还要用嘴吹,尽管方远默多次提醒“不用不用可以了”,腿还是被掰着。
药棉终于从脚踝涂到手腕,陈近洲望进他的眼,用极度认真的口吻说:“方同学,下面很肿了,忍忍不行吗?”
“.....!!!”
方远默推开他,蜷进被子里:“我又没说要,你别诬陷人。”
陈近洲扯开被子往里钻:“方同学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
方远默拱他,“我要睡觉了。”
陈近洲把人搂过来,不再逗他:“晚安。”
我的小默。
*
陈近洲醒来时,枕边没有人。
不远跳上床蹭蹭他,去客厅和小胖子玩跑酷。陈近洲穿衣下床,在灶台前,从身后抱住方远默。
“起这么早?”陈近洲咬他耳朵。
方远默吓了一跳,汤勺在手里挥舞:“怕你饿。”
“是饿了。”陈近洲夺走汤勺,抱起人往台面放。
“别,锅要溢了。”方远默推开手,确定某人的“饿了”绝非表意。
陈近洲停下来,双手撑他两边:“如果早上不想,就不要穿成这样勾引我。”
方远默低头看光着的腿。
“……”
起来得急,枕边只有陈近洲的上衣,怕吵醒他,便胡乱套上去了厨房。如此说来,爱情剧里,新婚或热恋期的情侣,好像都这么玩。
方远默:“……”
是自己的问题。
他“嗖”地跳下来换衣服,再返回厨房煎鸡蛋。粥碗端上桌,陈近洲刚好洗完澡,带着身香气坐他旁边。
陈近洲把抹了金枪鱼酱的三明治递给他:“这两天有安排吗?”
方远默摇头,一周没上课,等同于没作业。
陈近洲:“陪陪我?”
“你不用回去吗?”
今天是周六,理论上,陈近洲是到点回家的“灰姑娘”。
“我和闻萧眠分别骗了家长,去参加峰会。”
“实际闻学长去哪了?”
“澳洲飙车。”
“…………”
方远默:“感觉闻学长的性格,校长不该愿意你和他交朋友。”
对孙子如此高要求,能接受性格张扬的阔少爷吗?
“有钱能使鬼推磨。”陈近洲说,“在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