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宅子总有看病的家庭医生吧,帮我找个东西。”
她听了我的要求,神情混杂着“我是谁我在干什么”“完蛋上贼船了”“现在走还来得及吗”的各种复杂情绪。
不过身为金牌侍女她将我扶着坐下,匆匆离去为我办事。
我靠在湖边的亭子里,捏了捏看上去完好无损却不断阵痛的小腿,好在可怜的消化系统终于将冷饭消化完毕,不再试图向外喷射。
腿上的疼痛还能算是上个世界的后遗症,心理性疼痛。
我捂上刺痛干涩的左眼,可这只差点被扣出来的眼睛,实际上算起来没怎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