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堆人外头只围了一圈人。`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
刘清看到其中有一两个眼熟的,都是那会跟路遥打过招呼的人。
显然,包围这一堆人的人就是路遥的人。
路遥的人手持武器,或刀或棍,也有一些不太正规的枪。对于那些企图扑上来的人,他们毫不犹豫地进行着攻击。
但尽管他们没有主动攻击,看上去依旧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路遥观察着刘清的表情,在刘清蹙眉的第一时间,她就出声了。
“你要是看不下去,就一边阴凉地方歇歇。等这边完事了我再跟你说。”
刘清没动。
“我没那么脆弱,你现在说吧,这什么情况?”
路遥伸出食指,点了下人圈里最中心的位置。
“那里,一位五分之一。”
刘清惊讶。“这么弱?”
路遥:“就不能是我更强?”
刘清看她一眼,没说话。?晓*税~C·M,S_ ·追^嶵·歆/漳′节~
路遥:“……”
路遥哼了一声,说:“原本是不弱的。我们五个人,每个人初始得到的臣民,最少也有三千人——顺便一提,我就是那个三千人的。”
刘清又惊讶了一下,“那这是?”
路遥的笑容敛了敛,“只按初始分配来算,这个是第三名。只是他过来之前就已经被‘吃’了大部分,现在就剩这么点儿臣民能操控。或许是他慌不择路逃过来的,也或许是吃他的人故意让他来的。——你觉得是哪个?”
“如果你说的‘吃’是指意识侵占,我选择后一个。”
意识侵占可以中止,但在这场“操控竞赛”里,“五分之一们”绝对不可能中止侵占。
除非别有目的。
路遥把手往脑袋后头一枕,“那可就麻烦了。我们五分之一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可这个吃人的人,却可以在短短两个小时里吃掉五分之一里的第三名,还能精准知道我的位置……”
路遥转头看向刘清,露出一脸可怜模样。′求¢书,帮~ +勉/费/阅^黩.
“咋整,我有点不自信了。”
刘清看她一眼,“别妄自菲薄,没人能跟你比自信。”
路遥无语,“这种时候难道不该来安慰我,并表态要一起帮我?你俩共感域等级不都挺高的吗?”
“没高到能跟几千人抗衡。——这些人非杀不可吗?你就不能接手了他们的共感域,纳入你的麾下?”
路遥轻轻摇了摇头,“他们已经被我们标记过了,意识标记——你应该懂的吧?”
她问的是季末川。
季末川侧着身,阳光从他的身侧切过来,堪堪擦过刘清的发顶和鞋尖。
季末川正在看被自己的影子淹没的刘清。
听到路遥抛来的话题,他的视线慢了一秒才懒洋洋地挪过去。
“如果你说的是虫族的话,意识标记是强对弱,一种绝对从属关系。
“标记者可以收回标记,但如果没有收回,而标记者死亡的话。轻,被标记者忽视标记,照常生活;重,被标记者会随标记者的生命终结而终结。
“但如果中途第三者介入标记,第三者又比原标记者弱的话,强行洗去原标记,必定会导致被标记者意识紊乱,或疯或傻,或死。”
刘清皱眉:“这不就是奴隶印记?”
季末川蓦地一扯嘴角,但那并不是一个笑,反而像是一种嘲弄的情绪。
“对。奴隶。虫族所有破了壳的人的共感域里,都有虫王的意识标记。”
刘清的眉心微动。
有点懊恼刚才的一时口快。
路遥:“所以这些人我无法控制,而且在他们的领主死后,他们也会死掉——但目前来看,这位已经被吓破胆的领主,似乎会先让他的臣民全部为他牺牲才会罢休。”
路遥叹了口气,仰头看着远处飞过水面的红嘴鸥。
“再等会吧,快了。”
…
正午。
平台下安静了。
燥热的空气蒸腾着血的腥味,被河边的风一阵阵卷走,又一次次重新发酵。
刘清有些反胃。
路遥从平台上跳了下去,与此同时,刘清感觉到了一阵不一样的波动——路遥张开了她的共感域。
意识侵占并不会有肉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