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那个后勤淡笑:“听人说,以前你和金组长是同期,都是艺人部的。^墈¨书~君, .勉¢费?岳~读_后来却都没有去演戏,一个在事务部,一个去了营业部。”说着,他目光在陆桥脸上搜刮两下,似乎想要寻到什么东西。
这种笑容陆桥已经习以为常:“事务部和营业部都很好。”
后勤不屑:“开玩笑吗?事务部做的全是杂活,营业部的资金多得——”忽然,他似乎意识到什么,顿住话头,继而压低了声音,“有件事我好奇很久了,听人说,当年刚入公司的时候,金应国喜欢你,被你拒绝之后立刻攀上了金主,打击报复你所以才让你演不了戏,这是真的吗?”
陆桥冷笑了声:“怎么不去问问你的金组长呢?”
闻声,后勤拉下脸色,尬笑了两声托辞有事,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看好戏似的补充了一句:“金组长找你,不要忘了。”
陆桥留在原地,后勤消失在场地人来人往中。.k!a~n`s\h`u+g,u?a?n′._c!o?m¨
他低声骂了句“神经病”后就开始继续搬箱子。
刚才的后勤说的没错,五年前金应国喜欢他是真的,陆桥拒绝了也是真的,最后金应国攀上金主后打击报复也是真的。甚至几乎可以说是陆桥所有不幸的开始。
当时陆桥一想起“金应国”这三个字,真恨不得把他八辈祖宗从坟里刨出来,再扇上两巴掌问问你们生的是个什么狗东西。
但毕竟五年过去了,回想起之前的一切,陆桥心里只剩下一个“交友不慎”。仅此而已。
不远处,一个助理对他喊:“陆桥,帮我一下!”
陆桥立刻把鸭舌帽扣在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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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冷风已经调到了最低温,但办公椅上的金发男人不停拉扯着领带,依旧觉得燥热非常。
他两腿搭在桌上,问助理:“?”
助理面露愁容:“ ?”
紧接着,金发男人怒骂一声“西八!!”然后砰砰砰抬手把桌子上的文件,全哐啷哐啷推到地上去。?微,趣¢小′说¢ *首/发~飘零的纸页中,是旁边助理瞪得老圆的眼睛还夹杂着一句国粹:“我操!我整理了三天的业绩!陆桥他不来找你你拿我撒什么气啊?!”
金发男人似乎听不懂他说什么,气鼓鼓地又骂了几句,助理连忙嘟嘟囔囔地走出了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一边点头哈腰地微笑,一边用口型恶狠狠地骂着“***的。”
砰一声门被关上,办公室里重归平静。
金发男人倚躺在办公椅里,烦躁地用手指敲着桌上的工牌:-。
营业部-金应国。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针和分针中间从锐角变成钝角又变成了锐角。明明他是组长,却在这地方等了陆桥整整两个小时。关键是人还没来。
越想越气。
下一刻,金应国一脚踢开桌,愤恨起身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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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陆桥还在活动的前场岁月静好。
今天的天气实在燥热,大家忙了一天之后疲惫不堪,围聚在一起分食着西瓜。陆桥也被分到了一大块,两手捧着咬,简直如获甘霖。
忽然,所有人都顿了下。
然后变成了一群小老鼠,捧着自己手里的西瓜,低头就是一顿猛啃。咔嚓咔嚓的声音此起彼伏,然后接连而至的是慌忙离开的脚步。
陆桥还坐在原地,捧着瓜:?
下一刻,一个黑影从他身后漫上来,身边的人已经走光了。
他好奇地转过头,正好对上金应国阴沉沉的脸。
犹豫了一秒之后,立刻转过头来也变成小老鼠。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牙差点跟瓜擦出火星子的时候终于啃完,两腿一撑起身就要走。
“沾住!”背后金应国忽然喊。
陆桥装听不见,脚下步子没停。
“泥手机,布要了?”
闻声陆桥砰一下定住。
抽在金应国八辈祖宗身上的巴掌应该打在他自己脸上。
那一瞬间,陆桥还真思考了下手机到底还要不要。
紧接着,金应国用那口极不流畅的中文,冷冰冰地问:“泥为什么,不打招呼给我?”
陆桥叹了口气,转身:“金组长有事么?”
眼前的金应国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胸口挂着一只印着他相片的工牌,除了头上那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