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白清宵当即又亲了一口白净的脸颊,力度过大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兰_兰+闻^学_ ?已?发¢布+最`欣¨蟑!踕+
江稚鱼:“!!!”
大怒:“害不害臊啊你!”
“哈哈哈哈,对不起嘛对不起。”
两人躺在草地上滚作一团,江稚鱼羞愤交加,白清宵边笑边哄,哄了半天才哄好。
回家后吃完午饭,白清宵又开始回到房里打开电脑加班加点,余光中忽然瞥到江稚鱼的身影,一把捞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笑着说:“怎么了,这么黏人啊。”
“切,”江稚鱼看了看屏幕上的照片,“这就是你的后期p图工作?能赚多少啊?”
白清宵默了默,含糊不清地说:“不算很多,也不算很少。”反正和你的零花钱肯定没得比。
电脑屏幕盯久了眼睛有些酸痛,江稚鱼环住白清宵的脖子,有些不解:“我都说了我可以养你,你这样看一个下午,眼睛要看废了都。-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白清宵自顾自继续点着鼠标,姿态闲散,只是搭在江稚鱼手臂上的手有些不老实,“那也不能真的让你养,像什么话。”
江稚鱼不懂他的执拗,但也知道没必要干涉太多,安静待在爱人的怀里,眼皮耷拉着看他点来点去。
半晌,脸挨着的胸膛震动,顶上传来低沉的声音:“对了,我下午有点事得出去一趟,跟你提前报备一下,别又急得团团转找不着我。”
“是你兼职的事吗?”江稚鱼想起方才他说的话,猜测道。
“……是,有点关系。”白清宵语气含糊。
江稚鱼想了想,自己这边也有点事需要解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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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
风铃在门顶上轻轻摇晃,白清宵翘起二郎腿,老神在在地喝着咖啡看报纸。`x~q?u·k?a_n.s.h¢u*w-u/.-c?o′m!
“哎,终于换班了。”贺知春伸着懒腰,一屁股坐到了白清宵的旁边,抓过他手里的报纸,挤眉弄眼,“快跟我说说,你们什么情况了。”
白清宵故作深沉喝了口咖啡,在对方急切的眼神下,慢条斯理地说:“在一起咯。”
接着又忍不住笑起来,嘚瑟得不行:“他说他不想再等了,主动跟我提的。”
“哟哟哟你看看你笑的,”贺知春听得牙酸,嫌弃地后仰,“把你给得意死了。哎,那我怎么办,我在稚鱼那儿还是个喜欢你的状态,难道以后咱俩要一直避嫌?”
终于提到这个一直梗在白清宵潜意识里的问题,他的动作一顿,苦恼地托下巴,“好问题,我暂且没有想出一个完美的办法。”
看了看满面愁苦的好友,贺知春欲言又止,还是没忍住:“要我说不如先坦白得了……自首还可能酌情判刑,等哪天东窗事发你就有苦说不清了。”
白清宵垂下眼,语气有些疲惫:“我该怎么自首,说一切的开始都是我做的局,都是我在耍他?不管什么原因,他都会觉得我们这段感情是从谎言开始的,江稚鱼他……”
话语顿了顿,叹息道:“挺讨厌别人有事瞒他的,不然前几天他也不会在这跟我吵——靠,又是在这。要不是我生病了,他又心软,别说在一起了,现在能不能和好都是个问题。”
“说起来挺窝囊的,我目前还没胆子坦白,何况我们今天上午才正式在一起,要坦白也该等感情稳定以后吧。”
直觉告诉贺知春这样下去会出事,眉心压下,语气严肃:“你不觉得这样下去,需要瞒的事会越来越多吗,你又需要不停地圆,到最后你的罪状就数不清了。”
“已经数不清了。”
贺知春自然接上:“是啊现在就已经数不——”
话语戛然而止。
等等,这个声音,不是白清宵的。
霎时,白清宵和贺知春同时僵住,随后格外同步地一点点转过头,抬头。
看见了在此时堪称阎罗王般的脸。
“稚鱼?!”
两道声音齐齐响起。
江稚鱼垂眼,没什么情绪地看过去,面沉如水,却散发着一种压迫感。
坐着的两个人作鹌鹑状,谁也没敢说一句话,只能浑身僵硬地看着江稚鱼的脸发愣。
风雨欲来。
江稚鱼所想的“需要解决的事”,就是指贺知春和白清宵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