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白清宵面色突然有些古怪。′求¢书~帮` !蕪-错.内_容_
贺知春挑眉:“怎么,这都不能说?”
“不是,”白清宵坦诚地摇摇头,“是我也不知道。”
“哈???”
白清宵也很好奇,在最后的两个星期里也试图闯进江稚鱼的画室一探究竟。
可惜未果。
「你到底瞒着我在画什么,」白清宵奋力把半个身子挤了进去,恨不得眼球滚出眼眶去替自己偷看,「我们是合作伙伴,我有知情权!」
「你没有!」江稚鱼不想让他进来,又不敢用力关门,只好用身体堵着挡住他的视线,「那是在一起之前你的借口,在一起了就没这层关系了!」
白清宵失语,但又不甘心,「为什么不能让人看,反正最后我也会去观展的,提前让我给你参谋下不行吗?」
江稚鱼眯着眼瞄他,直接道:「不行。」
「那样就没有神秘感了。!0*0-暁?税\蛧¨ +首¢发^」
白清宵对此感到难以理解,心里浮起一个荒谬的念头,睁大眼睛惊呼:「你不会是在画裸男吧,不会画的还是我吧?!」
江稚鱼恨不得给他一个大嘴巴子,怎么有人的想法能那么离谱。
「你想哪去了,就是很正常的画,你有点耐心行不行。」江稚鱼踮起脚,阻挡他不断乱瞟的眼睛。
「你嫌我烦了!」
「我没有!」
两人以非常诡异的姿势僵持了半天。
一个非要把剩下的半截身子挤进去,一个非要把进来的半截身子踹出去,谁也不愿意退让。
一深一浅的两双眼眸无言对望,没有一个人主动选择妥协。
天上飘过巨大的云团,洒进画室的阳光明灭,白清宵终于败下阵来。
江稚鱼抿紧的嘴唇松懈,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迫不及待把他一推,笑嘻嘻:「好了好了,给彼此一点空间吧,拜拜亲爱的~」
……
“所以你最后什么都没捞着?”贺知春几乎要哑口无言,斜眼瞧同样无奈的好友。*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神神秘秘的,”白清宵看着不远处美院的展厅,小声嘀咕,“都什么关系了,还有事要瞒我。”
此言一出,贺知春下意识就要侃他:“那不是正好了,你一瞒他一瞒,哎——平了!”
“啧——嘶!”
贺知春冷不丁被白清宵撞开,不恼,倒是乐了:“又被我戳中心坎了吧。”
白清宵不搭理他,径直往展厅里走去。
长廊左右挂着数副精美的画作,已有不少人来观展,连一向无心于此类艺术的贺知春都看得新奇,咂舌称赞,踱步于不同画作间。
“哎这幅有意思啊,你快来看——白清宵?”
然而白清宵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分到这些画上,再靓丽的色彩都只是在他眼中匆匆掠过,他在寻找自己唯一想见的人。
走到一拐角处,忽而眼睛一亮。
倚在墙角的人也似有所感,笑着朝他勾了勾手:“来得挺快啊。”
白清宵走上前,极为熟稔地揽住他的腰,头一低,蜻蜓点水地在他嘴角一吻。
“噫。”肉麻得站在后头的贺知春一激灵。
热恋中的人都这么旁若无人吗。
江稚鱼佯装羞怒地打他一下,偏头笑着对贺知春点了点头。
贺知春勾着唇也回了个点头,权当各自打过招呼。
“好了,”白清宵搂着江稚鱼,迷糊地嗅着他身上的淡香,问道,“现在我总可以知道你这些天到底画了什么吧?”
“你的画摆在哪儿,快带我去看。”
闻言,江稚鱼不自然地抹了抹鼻子,眼神有些闪烁,“那你得答应我,看到之后不许调侃我。”
白清宵:“?”
“你怎么会觉得我会调侃你,那可是你呕心沥血之作,费了那么多心思,我夸还来不及呢,你怎么这么想我。”
说到后头,语气倒是埋怨。
江稚鱼带着俩人继续走,听完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别作了,等你看到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说了,少给我扣帽子。”
迈入另一个展区,灯光明显要比第一个展区暗一些,带着暖色调的黄光。
走近几步,江稚鱼突然停下脚步,顺手拽住身旁人,对上后者询问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