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今后的褥子都我来洗。\零^点/墈/书^ \冕!费!阅_读\”赫连时闷笑。
“嗯?海棠花。”乔菀捧起桌面上的花束,轻轻碰了碰花骨朵儿。
晨露落在她掌心里,冰冰凉凉的。
“喜欢吗?”赫连时温声道。
“喜欢,将军送的花最好看。”乔菀挑了一朵开的最好看的放在手心,“将军帮奴家戴上。”
赫连时接过,小心翼翼把它别在乔菀发中,再缕了缕她耳边的碎发。
乔菀的耳朵向来敏感,指尖薄茧擦过,勾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她忍不住碰了碰,和赫连时的手勾在一起。
赫连时捏捏她的手指,乔菀看过去,赫连时的指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戴回手上了,指环被清洗过,散发着莹莹光泽。
“以后每天都有花。”赫连时垂眸看着面前的美人面,轻轻道。
吃过早饭,晨光正好,乔菀陪着赫连时去晒褥子。,删.8·看`书′惘! ?已~发?布-最`歆`彰?洁′
琴馆里的女子们勤勉,都醒的早,此时乔菀和赫连时抱着褥子,正好撞见大家。
昼雪年纪最小,这几日在琴馆生活性子逐渐欢脱起来,不似初来乍到那般拘谨,见着乔菀便大大咧咧关心着:“乔姐姐,你为啥突然洗褥子呀。”
少女不经人事,总是问些令人脸红的问题。
不过她不懂,在场多的是女子懂,都纷纷拿了帕子捂嘴笑。
琴馆隔音不好,昨夜的动静,就算乔菀再忍着不出声,可床榻晃动的声音隔着一道墙,依旧清晰可闻。
这只能怪赫连时身体太好了。
“褥子脏了,便洗洗,省的过敏了。”乔菀强装冷静,回答昼雪。
“那乔姐姐可要多用药呢!”昼雪看着乔菀脖颈上泛起的红痕,不疑有他。
赫连时也不辩解,笑着拉过乔菀去晒褥子。
其余女子皆瞪大了双眼,在背后都纷纷惊叹:爱情的力量真美好啊,一向冷漠的大将军都变得温和,有人味了。¢午·4?看-书′ ?庚/欣!蕞.哙.
尤其是,身上的那一股子人夫感。
等到赫连时忙完沐浴后,又黏黏糊糊蹭上了乔菀:“你闻闻看本将军现在是不是香男人?”
赫连时偷用了她的沐浴香露,靠过来时,若不是因着他高大的身子,乔菀只怕要以为是哪个香姐姐。
“嗯,特别香,将军洗澡洗的真好。”乔菀拍拍他的肩,为他拉了拉衣角。
“不过这沐浴香露还是你用更香。”赫连时撩开她身后的发丝,朝她白净的后脖颈轻轻咬了一口。
乔菀:脸红,想跑。
这时乔菀突然想起来,昨日乔荷来找她的事情:“将军可知道奇兵阵?”
“嗯,知道,怎么了?”赫连时捏了捏她腰间的香囊,问道。
除了奇兵阵所在方位图,乔菀把乔荷昨日所言所做都告诉了赫连时一遍,赫连时表情很冷静,好像早就知道一般。
“将军是早就猜到姐姐的来意了?那将军为何不和奴家说,是不相信奴家吗?”
“没有,本将军拿捏不清你们姐妹二人的情谊,若是……”
其实赫连时不想伤害乔荷,毕竟她是乔菀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若不挑破这层窗户纸,乔菀还能有个好姐姐。
因为年幼丧亲,所以他格外体会的到亲人的重要性。
“我们姐妹二人的情谊,或许早就散了。”乔菀垂下眸子,想起先前春日时,在桃花树下姐姐为她雕刻桃花簪的场景。
所有的美好,镜花水月一瞬间,搅一搅,便碎成一池波澜。
“奴家不蠢,很多事情都看得明白,魏晗不是好东西,姐姐帮了她,或许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可我不是没有和她说过可以救她,她不信。”
一个能为了自己活下去丢下妹妹的人,是不会相信别人能无私的,心甘情愿帮她的。
“此次奇兵阵,或许是个幌子,又或许是真的,只有一点,本将军带兵打仗靠的从来不是歪门邪道,不过既然魏晗刻意要引我过去,不如我们将计就计,看下他究竟想做什么。”
赫连时摸了摸乔菀垂下去的头,把她捞到怀里:“若是真到迫不得已,本将军会饶乔荷一命,毕竟她是你的姐姐。”
放在从前,赫连时绝不会姑息这样的隐患,像乔荷这样的人,初到将军府就会被他解决掉。
这一次,因为乔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