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要告诉你?”聂其仰没好气呛他。_零.点!墈,书` ?勉-沸+粤_黩*
骆凛瞄一眼安静的纪浅夏,也不恼。看一眼桌上摆的那株花草,说:“哦,这花我认得,叫美人草。”
纪浅夏抚额,这家伙果然抢先一步了。
“你怎么知道?”聂其仰大惊。
骆凛浅笑:“在下不才,曾随家师走过千山万水,各地风俗人情自不必说,就是各类奇花异草也见得多了去。”
显摆是吧?聂其仰鼻子歪了歪。
纪浅夏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可能已经查明真相了,他是故意的,故意在聂其仰和她面前秀优越来着。
“抱歉,我先告辞了。”
骆凛诧异:“纪小姐,何事匆忙?”
“我出来太久,家姐只怕等急了。”纪浅夏彬彬有礼的向庄老板告辞,同时使眼色给聂其仰。
聂其仰不明所以,瞪了骆凛几眼后,也还是跟着告辞转回廊前。\x.i?a*o+s·h~u_o¢h·o/u_.`c^o?m-
“纪小姐,怎么不说清楚就走了?”
“还说什么呀?那个姓骆的十之八九是知道真相了。”
第48章 离场
聂其仰哀叹一声:“不会吧?”
纪浅夏也沮丧道:“这种草这里叫美人草,还有个学名叫颠茄,有毒的。不过毒性并不是断肠草那种。我想有人混入小桂珍的甜茶之中,因为味道只是微苦,量少,所以闻不出也觉察不出来。需要年深日久的投放。那么能做这种手脚的必然是小桂珍身边的人。”
聂其仰频频点头:“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现在我们只要突审小桂珍身边的人就知道……”
“还突审?门都进不去。而且吧,我看姓骆的一定是抢得先机了。”
聂其仰想了想,抱头:“有道理。”
纪浅夏摸摸下巴,自言自语:“就是不晓得指使人是集秀班同行戏子呢还是别的班打压手段?”
“这事交给我!保证打听清楚。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聂其仰拍拍胸。
纪浅夏微笑点头:“好。”
呃?聂其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似的,挠挠头喃喃:“她不是比我还小吗?怎么神情像我大姐似的?哎,对了。我怎么跟她混到一起去了?哦,因为那个骆三少的事!
咦?她好像对骆三少很有意见的样子?他们几时这么熟了?
聂其仰搓搓脸,自言自语:“看来我错过了什么?嘿嘿!”
纪浅夏慢慢提裙上楼,纪府的婆子正满脸着急的冲下来,看到她出现,就松口气:“四小姐,你可回来了!”
“哦,我大概吃的杂了点,有些闹肚子。所以才耽搁这么久。”
“四小姐,要不要紧?要不要请大夫?”婆子很紧张,在外面吃坏肚子,她们这些跟从的下人都是有责任的。
纪浅夏微笑:“不碍事了。”
她回到包间,正好舞台在换幕景,观众得以休息一下。
高家两位小姐跟纪家两位嫡小姐也谈笑风生,聊的热火朝天的。看起来跟亲姐妹似的。
“小满,你回来了?”纪安蕾看到她,眼眸一亮,起身拉着她,带着点疼爱的嗔怪道:“我就说通神饼不可多吃,偏你馋嘴猫似的,这下好了,闹起肚子来了吧?”
“哈?”纪浅夏一头问号。
纪安蕾悄悄捏捏她的手,苦笑着转向高府小姐:“静淑姐姐,真不好意思,只因方才来的路上,小满淘气多吃了一块通神饼,没想到肠胃不适,偏巧闹起肚子来。我恐怕不能安心赏曲,不得不先告辞了。请见谅!”
原来是想中途借故离开?这个故,就是她。
纪浅夏闻言,很配合的就蹙起眉头,手就抚上肚子,显示还有余痛,可能出恭的不够。
高小姐花容微变,关怀的拉起纪浅夏的手,试着把把脉,道:“原来纪四姑娘身体不适,那是我的不是,安排欠妥当了。”
咦?她还会把脉?纪浅夏一怔。
纪安蕾和纪安蕊也对视一眼,没听说高小姐精通医术啊?
另一个高小姐抿嘴轻轻笑:“姐姐也是前些日子才师从太医院的余大夫。平时姐妹们有个小疼小病,都由姐姐先看过。无一误诊,连慧妃娘娘都夸姐姐有天赋哦。”
纪浅夏一听又冒出个不知名的人名:慧妃娘娘?这个该是皇宫里的妃子吧?先帝的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