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五条悟:???
怎麽?他连当替身都当不上吗?!
-
和室内。-我^得¢书\城. !醉*新`章/结^庚¨薪`筷^
三张红木小桌分别放置在主位、右首位和左首位,小桌上盛着精致的和式晚餐。
戴着眼罩、穿着教师制服的男人坐在左首位,戴着墨镜、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坐在右首位,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在低着头坐在主位的女人身上。
“我要在春烟的旁边。”十八岁的五条悟这样说着。
“我也要在春烟的旁边。”二十八岁的五条悟也这样说着。
佣人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望向房间里的女人。
春烟皱眉,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最终,一大一小两只猫猫的红木小桌分别放在了女人的两侧,三个人就像幼儿园小朋友那样,在偌大的和室里争抢着位置排排坐。
但明明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举动,却在两个一米九多超大龄儿童的身高陪衬下,显得整个场面格外修罗场。`s,w¨k~x¨s_w/.,c~o^m¨
紧接着,二十八岁的男人将盛着一条煎鱼的白瓷盘,放在了女人的面前。
他的动作无比流畅,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春烟被瓷盘的盘底接触到红木桌面的声音惊了一下,但在看到那条煎鱼之后,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于是,她执起一双象牙筷,开始一点一点地剔掉煎鱼里的鱼刺。
可是刺刚剔了几秒而已,十八岁的少年便将另一个盛着煎鱼的白瓷盘,“啪”地一声放在她的面前。
“我也要。”少年不服输地这样对她说。
女人被夹在一大一小两只猫猫之间,动弹不得。
她今天挽了长发,露出了雪白的后颈,端庄秀美的五官楚楚动人,玲珑有致的身子包裹在绣着彼岸花的胭脂色和服里。·我,得*书_城, ~首*发-
从背影望过去,胭脂色的和服被夹在深色的教师制服与学生制服之间,惊人的体型差带来了一种让人心疼的脆弱感。
“先帮我。”
“凭什麽?”
两只猫猫为了一条带刺的煎鱼,开始僵持不下。
“旦那,”春烟轻唤着二十八岁的男人,然后恳求般地小声说,“他还小,别伤害他。”
执着象牙筷的手悬在空中,筷子的尖头刚好落在两个瓷盘之间,男人不发话,她就不敢有下一步的动作。
“呵,”男人轻笑一声,然后说,“我只杀和我作对的烂橘子。”
听到他的话,春烟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些。
她的筷子落在十八岁的五条悟递过来的瓷盘上,却不料又听到二十八岁的五条悟补充了一句。
“除了你。”
象牙筷的筷尖突然顿了一下。
几秒钟后,女人飞速挑拣完一盘煎鱼的骨刺,又将那个盘子放回十八岁的五条悟面前。
她继续沉默着,紧接着又去挑另一盘煎鱼的鱼刺。
动作娴熟如行云流水般,看起来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这气氛太诡异了,以至于十八岁的少年没有一丝吃饭的胃口,只顾着看身边的两个人。
就在春烟要将另一盘煎鱼放在二十八岁的五条悟面前时,十八岁的五条悟突然伸出了筷子,摁在了女人的手腕上。
“他说你是烂橘子,”少年好奇地问她,“你不生气吗?”
他曾经在情急之下口不择言,这样说过星野春烟,结果直接把她气得一边哭一遍痛骂他。
可是面前的女人,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在耐心地帮男人剔掉鱼肉中的每一根刺。
“我不会生旦那的气。”
她的话听起来没什麽感情波动,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很单纯的事实。
与十八岁的五条悟开玩笑时,那双灵动美丽的琥珀色眼睛,此刻就像一潭冰封的池水,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气。
“真是够了,”十八岁的少年忍不了一点,“‘旦那’到底是什麽东西?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还有必要用这种称呼吗?”
他用激将法逼这个男人现身,是为了查清真相,而不是为了看这种戏码。
“小悟,”女人返握住他的手腕,眼睛里充满了不忍的意味,“别这样说。”
她夹了一块牛肉,放在了少年面前的小食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