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忘补充,“当然,还要看唐小姐的能力。”
唐思伽眉头紧皱,她望着眼前的男人,有一瞬间,突然觉得当初和她摊牌时的时川,和他很像。
一样的冷漠,一样的高不可攀,利益至上。
“时川是你的孩子,不是吗?”她轻声反问。
怎么会有人,把自己的亲骨肉,当成工具呢?
江淮安的神情有了短暂的波动,但很快归于沉寂:“我有很多孩子,不止时川,但瀚思只有一个,”他淡淡地回望着她,“只要瀚思能够壮大下去,血缘关系有时候也没那么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