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场”好戏终于散了场。·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宜修望着方荫琪的背影,此刻正亦步亦趋地跟在柔则身后,可想而知定是随着柔则去了翰墨居。
而宜修则是屏退了众人,独自一人在房中练起了字。
另一边,倾兰院的灯笼次第亮起。
将年世兰张扬的笑声衬得愈发清亮:“ 咯咯咯!今日可真是大快人心,一看到福晋那眉眼含泪的窝囊模样,我这心里是十分痛快。”
这些日子年世兰也是受了不少委屈,每每想起柔则亲自带人。
来自己房中收走府中所有账目的场景,年世兰就气的咬牙切齿。
费云烟也笑着附和,艳丽的面容在烛光下显得近乎妖冶:“侧福晋,王爷今日拂袖而去的模样,定是恼透了福晋,曹妹妹的计谋当真厉害!”
年世兰斜倚在湘妃榻上,眉间的朱砂痣随着笑意轻颤:“曹格格这招可真是釜底抽薪,十年前的旧事都能翻出来,这下福晋可要坐不住了。”
曹琴默敛衽福身,谦卑姿态下藏着算计的锋芒:“不过是福晋自己撞上来的,戏文里哪出少得了痴男怨女?贱妾不过是顺着她搭好的戏台,添了把柴火罢了。”
年世兰慵懒支起下颌赞赏道:“你最是心思缜密,从她筹备戏班起,你就暗中布局,与费格格一唱一和,这才打了她个措手不及。^1^5~1/t/x/t`.~c?o^m+”
年世兰怎会不知这两人各怀心思?但只要能扳倒柔则,这些小心思都不足为惧。
王府之中许久不听戏曲,柔则突然做此举势必也引起了年世兰的警惕。
所以在柔则还在安排期间,曹琴默便向年世兰献上此计。
即便今日胤禛没有亲自到场,这些风言风语也会传到胤禛的耳朵里。
曹琴默语气恭谨道:“能侍奉在侧福晋身边,是妾身修来的福气,往后但有差遣,也定当尽心竭力为侧福晋排忧解难。”
曹琴默也暗自庆幸今日计划进行的顺利,自己与方荫琪费云烟二人同时入府。
费云烟姿色绝绝,方荫琪声音曼妙,而自己家世低微。
只是被皇帝留了牌子才送进王府,以自己的资质自是无法与其二人争宠。
唯有依附着年世兰才能保证自己不像透明人一般,被胤禛忘到脑后去。
“侧福晋,可今日那宜侧福晋为何没有替方荫琪说话?反而任由其去了福晋的院子里?”费云烟突然皱眉疑惑道。,天\禧!小?说?网+ *免+费~阅¢读*
虽说她刚入府不久,也看清了府中的情势,宜修明显不与柔则为伍。
可却不知宜修为何放任自己院中的人投靠别人?
年世兰想起上次教训赵明月时,宜修挡在人前的模样,胸中腾起无名业火:“那个两面三刀的贱人!平日里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却偏要护着李静言和赵明月那两个蠢货!”
若不是柔则频繁出手,令年世兰自顾不暇,她又怎会容宜修逍遥自在!
曹琴默见状,素手轻抬替年世兰斟了一杯茶水安抚道:“侧福晋犯不着动气,等福晋失势,整个王府还不都得听您的?到那时......收拾她们不过是弹指间的事。”
曹琴默垂眸掩住眼底算计,宜修看似不得宠。
却能稳坐侧福晋之位,背后定有玄机,贸然动手只会惹火烧身。
所以曹琴默此时也并不想与宜修对上。
年世兰微微压了一下心中的怒气:“你说的没错,眼下还不是清理她们几人的时候,于我而言最大的威胁毕竟还是福晋。”
费云烟撇了撇嘴,满是不屑:“福晋,我瞧着她也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王爷厌烦她都来不及,怎的还会对咱们有威胁?”
在费云烟看来,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惦记,那岂不是跟戴了绿帽子一般?
更何况自己有美貌傍身,又深得王爷宠爱,柔则不过是个即将失宠的妇人罢了。
曹琴默也懒得与费云烟这个绣花枕头过多争辩,转而分析道:“不过经此一遭,福晋想必也不会坐以待毙,定会想法子挽回王爷。”
年世兰猛然起身,鎏金护甲刮擦榻边扶手发出刺耳声响:“你说,还有什么法子能让福晋彻底翻不了身?她害得我丢了协理府务的权力,这笔账必须清算!”
虽说这段时间胤禛又同以往一样的宠着年世兰,可并未再给她任何权利。
也让年世兰明里暗里都多了许多不方便,柔则也是严谨按着侧福晋的份例给